“万万不可!”
萧远山一声高呼,连忙反对:“六皇子到底是天家血脉,若皇子战死,岂非令人嗤笑。”
“更别说!”
“前朝扣门天子的教训,历历在目。”
“不可重蹈覆辙!”
武帝紧握的拳头,也慢慢松开,心中冷笑:“好个老六,老子不就是关了你三年。”
“你这刚出来,就想丢下老子自己跑路?”
“老子岂能让你如愿?”
凌天心中暗骂萧狗贼,脸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定国公这话,凌天不敢苟同。”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
“大乾建国百年,邦国臣服。”
“如今那区区大周,看我大乾无人,竟敢对我大乾提出和亲之言。”
“如此羞辱!”
“满朝儿郎,如何能忍?”
“岂不闻边关骠骑将军,楚家长媳李昭君,一介女流,不畏艰难,代夫从军。”
“可谓巾帼英雄!”
“莫非我泱泱大乾,满朝皇室还不如一介女流!”
“还是说定国公已年迈体衰,再无雄心,只想权贵傍身,偏安一隅!”
嘶!
嘶!
嘶!
满朝文武更是纷纷踉跄,这还是那个废物的六皇子么?
尤其是一些武将更感热血:“陛下,六皇子既有此心,还望陛下成全。”
“大周来势汹汹,若六殿下能亲临边关,定可大振军心!”
“还请陛下恩准。”
几个武将一开口,不少人也开始附和了起来,武帝气的心中骂娘:“小混蛋,这是把朕架在火上烤!”
“凌天!”武帝轻语:“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要前往边关?”
“是!”
凌天话语铿锵有力:“我大乾以武立国。”
“今过百年!”
“那大周蛮夷竟妄想再起刀兵,欺我子民。”
“身为大乾六皇子,我岂能眼睁睁看着蛮夷撒野。”
“只求陛下能恩准儿臣一番赤胆忠心。”
“这三年来,儿臣虽被囚方寸之地,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反思。”
“尤其是每当雨夜之时,此感更盛。”
他一脸悲愤,铿锵有力的吟诵道: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过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