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萧程止虽然对她不怎么过问,但是最起码金银财物这方面的东西没有缺他的。
这经过翠竹的提醒她才想起来,之前在宋家被克扣月银过的紧紧巴巴的日子。
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拿回父亲留给她的嫁妆。
这些东西,现在都在秦氏的手中握着,之前她害怕秦氏对她言听计从也是因为自己的嫁妆都在她的手中。
本来以为自己谨小慎微一些,秦月珍还能在她出嫁的时候把嫁妆还给她。
后来哪怕是她成为了当朝皇后,秦月珍也没有把嫁妆还给她,反倒是扬言道:
“你费尽心思代替我们卿卿坐上了皇后的位置,现在哪里还看得上你父亲留给你的那些嫁妆啊,再说了,这么多年我对你应该也有养育之恩吧,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不惦记着养育之恩,反倒是惦记起这点嫁妆来了,这说出去真的是让人寒心啊。”
秦月珍说的头头是道,把即将成为皇后的宋婉宁贬的体无完肤。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把父亲给我的嫁妆拿回来。”
宋婉宁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小姐你有什么办法呢,今天的事情,小姐都把二夫人给得罪了,到时候她变着花的为难你,若是知道你想要回嫁妆,那肯定会对你更不好。”
翠竹为难的说道。
“无妨,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她为难呢,况且我现在可有办法对付她。”宋婉宁轻笑,又把银子塞回了翠竹的手中。
“这些银两你尽管花,顺便再给自己添置几件好的衣裳,这钱只要我想要,就一定会回到我的手里。”
翌日一早,宋婉宁从祠堂冰凉的地上爬起。
清早的晨光照映在她的掌心,留下斑驳的印记。
她揉了揉跪的发疼的膝盖,仔细回想起上一世宋家都发生了什么。
虽说她平日里不太参与二叔家的那些事情,但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的。
她倒是依稀记得,秦月珍后来时常会出入一家赌坊,她不把嫁妆还给自己,也很有可能是早就把自己的嫁妆给输光了。
所以,宋婉宁必须要在那之前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否则到时候她还真会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谁允许你起来了?”突然,门口一声尖锐的声音传入宋婉宁的耳朵里。
她皱着眼眉,看着逆光而立的不速之客,眼底生出了几分厌恶。
“表姐怎么在这个时候大驾光临啊,平日里这个时候你应该还没起吧,这么早起来是因为心里有事,睡得不安稳吗?”宋婉宁出言嘲讽道。
“你不必在这里嘲讽我,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也有如此巧言令色的一面,宋婉宁,让我猜猜到底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宋卿卿眯着眼睛,心里不停的揣测。
“表姐有时间合计这些,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安慰一下叔母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