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不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有一定的被戴帽子妄想症,总怀疑自己的老婆谢大脚儿背着自己在外面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就时不时的搞突击演习,终于在前几天有了重大现。
起因是王老七被谢广坤搅和的焦头烂额,就想买点酒自己喝点,一呢是缓解下身体的疲劳,另外也确实想用酒精暂时的麻痹下自己,就来到了谢大脚食杂店。
“大脚儿,来瓶酒。”王老七也没进屋,就在窗户外喊到。
“咋啦,七哥,看你不高兴呢。”谢大脚儿拿了瓶酒顺着窗户递了出来道。
“还有啥,让谢广坤闹的呗,自己家孩子也不让人省心,这不就上你这来买瓶酒给自己解解愁。”王老七把钱给了谢大脚儿,接过了酒。
“七哥,问你个事儿,你和我说实话,你家小蒙和永强还处着呢嘛,还处着的话,你就当我啥都没说。”谢大脚儿凑近了问道。
“不处了,被谢广坤这么一闹还咋处啦,小蒙同意我都不能同意,和他谢广坤做不了亲家,压根就不是一路人。”王老七人间清醒道。
“对啦,大脚儿,伱认识的人多,有适合的帮小蒙留意着点,多上上心。”王老七又道。
这可就顺着谢大脚儿的套路来了,好比刚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来了枕头。
原来是和侄女谢小梅有一次闲聊时,谢小梅无意间透露了对刘一水有好感的想法,但是呢刘一水装聋作哑,心中却始终装着王小蒙。
谢大脚儿想着,她如果把王小蒙给别人介绍成了,就能彻底断了刘一水的念想,如此一来侄女就能有个好归宿,毕竟刘一水也算当地小有名气的养殖大户。
刚好侄子李大国过来给自己送货,见到了卖豆腐的王小蒙,顿时惊为天人,直呼是仙女下凡,一眼就相中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个想法自然而然的在谢大脚儿脑海里迸了出来。
这时候王老七又主动提出要自己给王小蒙介绍对象,这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既能帮助谢小梅,又能让侄子李大国脱单,还卖了王老七的好。所以不要说城市套路深,你要回农村,真实情况则是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
“七哥,你这么说我这里倒是真有一个合适的,就是我侄子李大国,开大车送货的那个。”谢大脚儿想了想道。
一听谢大脚儿真有合适的,王老七也不急着回去了,再次确认道,“就是那个经常过来给你送货那个小伙子?”
“是的,就是他,你也见过,小伙儿长的也精神,个子也够用,还是城里人,配你家小蒙绰绰有余,就怕人家相不中小蒙,不过有我呢,你要信我,我就抽个时间带着他去你家看看。”谢大脚儿这里确实是睁眼说瞎话。
李大国你说他长的精神,还不如说长的神经,身高嘛马马虎虎,明明是城乡结合部的到了谢大脚儿嘴里却变成了城里人。所以媒婆的话不能全信,要辨别着听。
“那就让你费心了,大脚儿,你哪天去提前通知我下,我当天就不做豆腐,好在家准备准备。”王老七哪知道谢大脚儿此时的花花肠子,还满脸感激道。
“那咱就说定了,你回家跟小蒙说下,别到时候我把人领去了,你家小蒙再不同意见面,那我可就坐蜡啦。”谢大脚儿又激将了下王老七。
但是,你架不住王老七真吃这套啊,“那不能,我回家和小蒙说,还反了她啦,放心吧,不会让你在中间为难的。”入套了的王老七拍着胸脯做出了男人的保证。
要说谢大脚儿确实是有两下子,她能成为象牙山村的风云人物,不单单是长相符合了象牙山村中老年男人的审美,更重要的是玩起套路是一环接着一环,让你防不胜防。
谢大脚儿去带李大国相亲,那么自己的食杂店谁来给看啊,要不说谢大脚儿的人缘好呢,关键时刻长贵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哦,频道乱了,重新回来,长贵双手插兜,一步步的的走了过来,派头儿这一块长贵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有啥,我给你看着,来人买东西我替你卖下,你该忙就忙你的去吧。”长贵大包大揽道。
“哪能让你这个大村主任帮忙啊,那多不好意思。”谢大脚儿开始了调情。
“那有啥,你是不是怕我偷吃啊,咋的还不放心我啊。”长贵也开启了激将模式,从这里就能看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面谢大脚儿用这一招对付了王老七,王长贵也不甘落后的给谢大脚儿来了一记。
“我怕啥,你都吃了能咋的,这不是怕耽误你大主任的事儿嘛。”谢大脚儿转变了战术。
“行了,别唠了,你快忙去吧,小伙子都等着急了,来来回回进屋好几趟了。”长贵提醒道。
“你看今天的事儿能成不,我估计八九不离十。”谢大脚儿信心满满道。
“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啊?”长贵问道。
“肯定是实话,咋的你还有啥不同看法啊。”谢大脚儿狐疑道。
“要我说实话,就是你别抱太大希望,我都没相中这小伙子,人家王小蒙就更不用说啦。”长贵有时看人还挺准的。
“不跟你扯了,我得赶紧去小蒙家了,别让王老七等太久了。”谢大脚儿怕自己接着聊下去,也没了信心。
谢大脚儿走后,王长贵站在了柜台后,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做派,估计他也不止一次的在午夜难眠中想过,俗话说当一个人春风得意时往往会大意,古有关公大意失荆州,今有长贵大意惊李福。
大脚儿食杂店座机此时响啦,打断了我们长贵主任的遐想。
“谁啊?”长贵接通电话随口道。
“你谁啊?我找谢大脚儿。”对面传来了牛气哄哄的男人声音。
“我长贵啊,你谁啊?”长贵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然头铁的自报家门。
“长贵对吧,我是李福,谢大脚的男人,你咋在我家,谢大脚儿呢?”李福先是宣示主权,随后质问,一连串组合拳下来,彻底给长贵弄懵啦,半天张口结舌就是不说话。
本来就怀疑谢大脚儿有情况的李福,此刻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是有根据的,是经得起推敲的,要不然长贵为什么不说话了,还不是做贼心虚。
李福在电话另一边又问了一遍,长贵这才磕磕巴巴的说谢大脚儿出去了,他在这帮着看下。
李福也不是傻子,但要知道什么事都要讲个证据,捉贼要捉赃,捉奸要在床。
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要稳住长贵,“谢大脚儿回来你告诉我给我回个电话,说我有事找她,”李福道。
“行,她回来,我告诉让她给你回电话。”还没等长贵战战兢兢的说完,对面李福就挂断了电话,听着“滴滴”的声音,长贵也后悔了,“咋能这么说,万一李福去镇上告我,我去镇上上班的事儿就泡汤了。”此时的长贵多希望自己没来过谢大脚儿这,没接过这个倒霉的电话。
但哪有那么多如果,长贵此时心乱如麻,来来回回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地上的烟头儿也变多了起来,“大脚啊,我的大脚儿,你咋还不回来,回来后跟我商量下这事该怎么办,如何给李福搪塞过去啊,这一天破事儿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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