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则惟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受伤,是真的避免不了。”
他确实不想再经历八年前陶年看着他上救护车时的一幕。
陶年问:“如果在国外没有发生你受伤一事,你如何进行与我复合的计划。”
杨则惟认真地回答:“可能要从你父亲陶明宗下手,他贼心不死,肯定会对你实行报复,我可以从中借机促进我们之间的关系。”
十分坦诚,让陶年无话可说。
杨则惟知道自己的计谋败露,是意料之中的事,三安堂算得了什么,还不是比按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不是有利用价值,杨则惟根本不屑和方文周旋。
杨则惟说完真实的想法开始马后炮:“我知道这么利用你的父亲不好,但他好像不配当你的父亲,如果他真的对你有其他想法,我不会放过他。”
陶年看了他几秒,说道:“你可能太高估陶明宗了,他没这个胆子再回来,所以你这个计划不会被执行。”
杨则惟说:“哦,是吗,那也好,避免你看到他糟心。”
“……”陶年不知道现在是谁让他糟心,“雨停了。”
雨水顺着车窗慢慢流淌下来,地上形成了多个小水坑,车灯倒影。
杨则惟将陶年身上的危险物品拿出来,放到一边,应着他的话:“晚点可能还会有一场大雨,去我那边吗?”
陶年说:“我想回家。”
杨则惟开车把陶年送回家,路上两人没什么话,车内独自放着广播。
杨则惟吃了药后开车很稳,遵守交通规则,礼让行人。
期间杨则惟和陶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都是那几个人,沈祖轩,林景华,梁振文,无人接听,轮番轰炸。
车辆刚到达楼下,刹那间倾盆大雨,时间算得刚刚好,陶年还没有下车,没有被淋湿,同样也下不了车。
雨水像倒水般下来,狂风暴雨,路上行人躲避不及被淋了个落汤鸡,浑身湿透。
杨则惟打开雨刷器:“好大的雨,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视线受阻,开车的危险大大增加。”
陶年刚想解开安全带,头顶落下一颗闪雷,其中夹杂着尖叫声,杨则惟似乎被吓了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
在听到宴会厅有□□的时候没怕,被一个响雷吓得手抖。
陶年说:“左转开进地下车库。”
话音刚落,杨则惟平稳地握住方向盘,视线受阻也能顺利地找到地下车库的入口,单手倒车,满分入库。
杨则惟第一次正式到陶年家,幸好身穿正装,像个人。
到达家门前,陶年按密码的时候杨则惟还偏头不去看,尊重别人的隐私。
陶年输错了密码,门上发出滴滴错乱的声音。
陶年看了杨则惟一眼,后者伸出手的准确地按下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