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套内面积有近五百平的大平层,装修温馨舒适,十分宜居。除去公摊和划给家里工作人员的宿舍区,实际居住面积在三百多平左右。
楼盘里福生楼总部很近,旁边有两个公园,基础设施完善,楼盘内部绿化也算不错,安保严密,如今房价近六万一平,是一个高档小区。
婚房内住的不止是新婚夫妇,还有两个司机兼保镖,两个保姆,都是又澜用惯了的,保姆是泰璟苑出品,退休后返聘,保镖则是退役军人,共同点是耐劳可靠品行佳。
他们住的地方被隔开,自成一区域,和又澜夫妻俩住的这边用门相通,这门就开在玄关后面,保证双方的隐私。
隔出来的面积六十平大小,位置在厨房后面,共有两个二十平大小各带一个卫生间的双人房间。
又有个十多平的小客厅和一个小小的茶水间,有窗还外带一个阳台,家用电器更是一应俱全,洗衣机还是双份,足够四人使用了。
新婚的两人说是在休息,其实在拆礼物。婚宴的礼金礼册他俩刚看完,现在对着云朵私下的礼物呆。
云朵着重了解了许多婚礼习俗,但她听话总是听一半,比如姐妹们给的礼金要一样,礼物可以选不同的,但要喜庆。
她就礼金和又安她们送的一样,然后反手给夫妇两人送了四个盒子。为啥会一人两个,因为人家和她说新婚礼物要成双成对好。
正拆礼物拆得开心,还没来得及体会云朵风格的新娘子就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盒子里是两套珠宝。
一套是藤蔓花朵流苏套链,项链链身全部由藤蔓花朵环绕而成。藤枝和叶是满镶碎钻,间隔露出头的小花的花枝仍是满镶碎钻,但花的位置则是矢车菊蓝宝石镶嵌而成。
这些藤蔓花朵在锁骨位两侧由短变长,向中心的吊坠位蔓延。中心的吊坠位是一颗三十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是胖圆的水滴形,牢牢占据了藤蔓流苏的中间位。
它同样被钻石围镶,围它的钻石可不是碎钻,而是约两克拉一颗的,这个吊坠一共用了二十多颗才和项链相连。
项链是两用款,吊坠可以拆解,变为无主石款和纯吊坠款。适合日常和宴会两种模式。
手饰是同款的藤蔓花朵缠绕款,但是没有主石。耳饰就要华丽多了,同样的藤蔓花朵样式,两边各缀了一颗同样胖圆的水滴形矢车菊蓝宝石,五克拉大小。
另一套就是缎带款,项链链身是无数个缎带蝴蝶结斜着组合而成,蝴蝶结都是满镶碎钻,中间位置满镶有一颗钻石,大小从三克拉一颗到五克拉一颗,根据蝴蝶结的大小而变化。
因为这些缎带蝴蝶结不是一样大的,而是从脑后位置就由小及大,在吊坠位达到顶峰。这个最大的缎带蝴蝶结上,缀着一颗二十克拉的帕帕拉恰蓝宝石。
这条项链也是多用款,组成项链的蝴蝶结每一个都不太一样,全都可以拆解,可以根据主人不同需要而组合。
手饰是同样缎带蝴蝶结的样式,和另一套一样,没有主石。耳饰则是长款,斜挂着的蝴蝶结下缀着一颗五克拉的帕帕拉恰蓝宝石。
看着盒子里的两套珠宝,作为专业珠宝鉴定师的她是怎么样都不能把她当成仿制品的。
“又澜,这是谁送的?”
又澜都没抬头,很是淡定的告诉她,“锦安送的,收着吧!”
田蜜估了估价,“我不敢,这辈子除了你送我的结婚礼物,我还没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又澜翻出两个盒子,打开给她看,“这是我收到的,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大胆收,你得尽早适应她的风格,不然得隔三岔五被惊一次!”
田蜜看着那两个小盒子里的东西,一个盒子是车钥匙,一个盒子是一只手表。作为女生,田蜜不太懂车,但看着车钥匙上那匹马也陷入了沉思,这是传说中的阿法家恩佐吧?
再看那只手表,田蜜在网上找到详情介绍后觉得自己有点晕,手表价格居然比车还要贵,妹妹送礼这么猛的吗?
车是阿法的恩佐,还是特别定制版,两千来万,表是百翡丽的经典款,同样特别定制的铂金52p,价值两千一百多万。
田蜜也收了云朵几次礼物,可真没这一次夸张,“可她以前也没送得这么贵啊!”
又澜揉着太阳穴,“这家伙现自己解除管制了,那叫一个嗨翻天,我真怕她嗨过头被奶奶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
田蜜战战兢兢的把那两个盒子收进抽屉,“妹妹还会挨揍啊?什么管制?”
“你刚刚看到的就是不管制的后果了,爷爷他们之前给她立了规矩,无正当理由,不得送单件或者单套价值过百万的礼物,每年送礼次数不得过两次。
又澜解释了一下什么是管制,又和她吐槽这糟心妹妹,“今年管制给她放松了,她就浪得上天了,迟早要挨顿揍!”
田蜜拍着胸口,“我觉得这管制挺好的,怎么不继续了!”
又澜给她八卦,“因为这家伙太有钱,以前管制是知道她有钱,但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没个概念,怕她败家,把家产都挥霍了。
现在知道她的有钱是一个什么概念,现她赚钱的度比她花钱的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她又长大了一些,长辈们就想着放手呗。”
田蜜想到那四个盒子,很是好奇,“她到底多有钱啊,一出手就是大几千万的礼物!”
又澜没觉得这是需要瞒着的事,开始给老婆讲述云朵的具体事宜,“她只有外公和爷爷奶奶这三位至亲,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碰上恐怖袭击身亡了。她母亲是坎贝尔家族的旁系成员。
外婆同样是霍华德家族的旁系,曾外婆即是程家人,也就是我的曾姑婆,她是雷纳德家族的成员,不过她们都是早逝,很年轻就去世了。
三大家族一向团结,几个家族又只剩她一根旁系独苗,加上她失去父母的年龄太小,年龄也是这一辈孩子中最小的,她待遇比嫡系还要好,简直就是团宠。
至于父系,除了爷爷奶奶也没剩下几个亲人,比母系这边还惨。她在父系这边继承了一个公爵爵位和巨额财产。”
田蜜捂着嘴问,就她见过的好几次来说,不太像啊,“锦安原来是没有父母啊!还有三大家族是我知道的那个吗?全球排名前三的那个?”
“就是那个,她虽然还有三位长辈在世,但其实算是被几个家族合力抚养长大的,什么趁着年纪小谋夺财产,什么直接杀人夺产,什么受尽欺负的小可怜,通通和她无关,她可是被宠着长大的。”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她五岁的时候,我家老担心她因为父母去世,外公和爷爷奶奶精力不足照顾不好她,怕她被欺负成小可怜。
姑爷爷刚刚升任外交部老大,要前往丽都公干,我爷爷不能出国,就让我姑婆和二叔三叔带着我和又青一起去看她。”
“结果去了就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各种调皮捣蛋,又皮又萌,她那些哥哥姐姐恨不得抱着不撒手,路都不让她多走一步,说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
“本以为和同辈是因为一起长大才这么宠,谁知那些长辈们更宠,我甚至见到过现任的三大家族族长都趴在地上抢着给她当大马,这可是蹬一脚地皮都要震一震的人物,对着一个小女孩却是千娇万宠。”
又澜想起还觉得心塞,“去的时候爷爷对着我们各种担忧叮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这叫小可怜,这是小可怜那我是什么?”
田蜜被他逗的直笑,“真的有那么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