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香的模样。
瞧着明楹与傅怀砚根本没有理它的意思,屁-股坐在地上呜咽了两声,然后爪子在地上跺了几下,还是有点儿犹豫地摇着尾巴朝着他们走过去。
才刚刚哒哒哒地跑过去,前厅的门又哐当一声在它面前阖上了。
此时的寝间并未亮灯,从窗外传来的细微光亮覆在傅怀砚的周身。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面铺里面的事情,“皇妹之前在面铺中说,孤对你做的不是什么兄长所为。”
傅怀砚停了下,靠在她身侧问道:“皇妹说说,是什么事情?”
分明现在做的事情就不太像是兄长所为的。
怎么明知故问。
明楹被他抵在门上,此时突然抬手扣住他的颈后,往下压。
踮起脚很轻地吻了他一下。
然后明楹小声道:“……这样的事情。”
傅怀砚有点儿愣,手指无意识地轻叩了一下明楹背后的门板,片刻以后,他才稍稍低眼。
窗外的光有点儿半明半昧的,偶尔会有婆娑的树影被风吹得晃荡,挡住清辉。
“是么?”傅怀砚突然轻声问,“孤怎么记得,不是这样。”
他的手顺着下移,碰在明楹的腰间,明楹被碰得有点儿痒,缩了一下,而傅怀砚身上的檀香味却又在这个时候铺天盖地而来。
从前的吻,的确少有这样一触即离的。
他俯下身,另外一只手碰到明楹的手,将她抵在门上十指交扣。
然后轻而易举地抵开明楹的齿间,长驱直入,与他看上去的疏离淡漠截然相反。
他的喉间滑动,与她十指交缠的手轻轻蹭了一下。
明楹的回应很生涩,她并无任何技巧,全然是被傅怀砚掌控着情绪。
有点儿像是一夜春风来,层层叠叠开得繁芜的花枝,又像是夏日潮起时,发白的泡沫拍打过岸边,卷过岸边的砂砾,留下一地的水渍。
明楹的膝弯有点儿软,她一只手压着傅怀砚的颈后,突然小声地问:“皇兄这般娴熟。从前在东宫……从来都没有侍妾通房吗?”
傅怀砚喉间还压着一点儿低喘,听到明楹此时的问话,倏而压低声音问道:“嗯?皇妹这是在秋后算账?”
明楹压着他颈后的手收回,“避而不答,那就是有了?”
傅怀砚手握着她的手腕,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撑在她的颈侧,“别污蔑孤。”
因为方才的吻,他此时的声音带着不甚明显的哑意,“之前在东宫的那晚,皇妹夺走的,是孤多年的清白。”
明楹默了一会儿,才拉了一下他的小指。
“今日是皇兄的生辰。”
她抬起眼睛看他,眼睛很亮,生的很黑,即便是被不甚明亮的光照着,也能看出此时的浓稠似新墨。
“皇兄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吗?”
傅怀砚闻言挑了下眉,“谁告诉你的?”
“皇兄素来为人敬仰,这样的事情被我知晓应当也不稀奇。”
傅怀砚低下眼看她,似乎是在辨别她的话的真伪,半晌了才倏而道:“看来真的要扣川柏的月例了。”
他的下颔在明楹的肩侧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