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承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1dquo;在职的时候犯了点错误,引咎辞职了。”
话落,他似是想起什么,问道:&1dquo;上次去盛远找你,听说你休假了。是不打算回去了?”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以至于这种寻常的话题说起来都还是带了几分尴尬。
随安然想了想,说:&1dquo;最近有些事才休假的,等过完年又要上班了&he11ip;&he11ip;那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1dquo;我?”江莫承想了一下:&1dquo;我打算回去了,去s市。”
说完这句,他便有些不想深谈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外卖。也不知道这样沉默了多久,他突然看向她,眉目灼灼的:&1dquo;他对你好不好?”
随安然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温景梵,点了点头:&1dquo;挺好的。”
&1dquo;那就好。”他笑了起来。
江莫承本就生的俊挺又阳光,这么微扬了唇角地笑,但是衬得他那双眉眼越俊逸。
他笑着笑着便沉默了下去,透过窗口照she进来的阳光对着她温和地说道:&1dquo;其实我没多大的关系,你不必过来一趟看我,有些不合适的。要是他知道,不知道要怎么想。”
这种时候就应该一笑而过,不置可否才对,偏偏随安然脑子一抽,维护的话脱口而出:&1dquo;不会的,他不会这样想。”
&1dquo;他亲口跟你说你去吧,我不介意?”他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了几分愉悦:&1dquo;其实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跑去找她的追求者都会有些小不慡吧,何况你家那位看起来是挺温润如玉的,但以我的直觉,他其实还是个占有yù比较qiang烈的人。”
随安然还就真的默默地想起了昨晚——温景梵那一句低沉沙哑的&1dquo;怎么办,我吃醋了”。
只是可惜了,当时没开灯&he11ip;&he11ip;也没看清他吃醋是什么样子。不过想到后来生的事qíng,她又默默在心里打了一个叉,要珍爱生命啊&he11ip;&he11ip;
又坐了片刻,江莫承送她下楼。
已经快到中午了,阳光渐暖,还是a市这段时间难得的&1dquo;高温天气”。
他一路送她到小区门口,替她拦了车。等随安然拉开车门时,他却蓦然抬手握住她握着车门的那只手。
随安然诧异地回头看他。
他手上用了几分力,眉眼间都是执着:&1dquo;其实我还有一句话&he11ip;&he11ip;”
马路上车来车往,鸣笛声不绝于耳,可这一方天地却安静得并未被那嘈杂的环境影响。
他垂下眸子,看她的样子认真又专注:&1dquo;我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现在你也结婚了。我对你的感qíng是真的要画下句号了,我挺羡慕温景梵的,但不可否认,他比我要更适合你。
说起来,你还是嫁给他比较好。求而不得太苦了,安然。”
求而不得太苦了。
是的,很苦,苦得难以形容。
所以她对江莫承始终做不到全然不顾,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知道的地方一直等着你,那份感动是时光也抹不去的。
只是她再也不能感同身受,就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即使始终重复着,重合了过程也重合不了结局。
幸福,从来都是不可复制的。没有那么多幸运的人,能够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恰好。
。
随安然打车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天气实在是冷,哪怕是&1dquo;高温”也带着一份严寒,冷得人颤。
她摸了摸自己凉透的手,想着等会上去他肯定是要先试试温度,这么冷,他一定会先皱眉,然后认真地看着自己,无声的谴责。
这种细枝末节,也只有他会始终坚持着。
这几日辛姨都给她开小灶,她在家的时候都会煲点汤,熬些阿胶,补血补气。
虽然效果并非立竿见影,但的确让她气色好了不少。
这么想着,她先去公司附近的奶茶店坐了一会,喝了小半杯奶茶后也把手捂热了,看了眼时间,这才上楼去找他。
只是随安然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he11ip;&he11ip;
前台小姐一脸微笑的又重复问了一遍:&1dquo;请问您有预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