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挨家敲响了附近的住宅,最后,在一个流浪汉口中得知:“你说那个特别漂亮的小姐啊,她啊,上了一辆黑色的夏利。”
但是他实在是记不住车牌号了。
许野道:立刻和交警陈支联系,协助在主干道设卡,封了国道和高速的出入口。”
“你们四个把队里剩下两辆车都开出来,别挂警灯,沿着夏利离开方向全城寻车。”
“你们俩去检查监控,根据目击者描述画像,尽快锁定嫌疑人。
“是!”
那个年代,车还不多,他们通过排查,一定能锁定这辆车。
——
杭雅菲浑身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浸透了。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扬起的脖颈上面,抵着一把尖刀。
高大的女司机仍然戴着口罩,蹲在她面前,为她举着手机。
她要求她,装作跟杭攸宁闲聊,套出那个问题。
“你就告诉我吧。”她颤抖着说:“我,我就想知道。”
对面的杭攸宁没有说话。
女人似乎笑了一下,低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她不知道,你就得死!”
杭雅菲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她不断深呼吸着,放松着自己。
半晌,杭攸宁开口了。
她说:“你要跟我争那个东西吗?”
杭雅菲微微一颤,惶恐地看向女司机。
而却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兴奋。
女司机在纸上写了三个字:“问出来!”
——
当年,杭寻跟杭攸宁相隔了一扇门。
他用血肉之躯,堵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宁宁……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也要记住……”
杭攸宁把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他说了很重要很重要的话。
她确实听见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这些年,她无数次拼了命地想,用手去锤自己的头,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也许,那是一个名字。
也许,那是一个地点。
也许,那是一个物件。
杭攸宁的眼神游移着,快速的扫视着墙面,可是对方很明显已经不耐烦了。
她心一横,说了出来:“你要跟我争那个东西吗?”
那边许久静寂无声,她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就在这时候,杭雅菲颤抖着说:“爸爸的东西,当然也有我一份。”
“可是,那是留给我的。”杭攸宁继续说。
“你就告诉我,它是不是在你手里。”
杭攸宁道:“是。”
许野之前的判断错了,这听上去不像是钱。
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