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斜,几个小伙伴窝在草丛中又饿又渴也不敢大声说话,可依然没看到偷鱼贼,就在大家想要放弃的时候,树林的另一边,几个蓬头垢面,衣服穿着跟破布似的孩子钻了出来,每人身上都带着点吃的,有野菜野果,有一个手上还提着一只野鸡,为的孩童看起来得13-14岁左右,手上拿着木棒,快赶上一般成年人的身高了。
几人来到河边,那孩童跳下河涉水来到对岸去掏太史慈等人的捕鱼篓,就在其将鱼篓提起来时,太史亨大喊一声冲了出去。
“小贼停手!”太史亨愤怒的大喊,拿起一颗石头砸向水里的少年。
“哎呦!”石头打在少年身上,那少年向后退了两步差点栽倒,鱼篓扑通一声掉回河里。
“大哥!”“哥哥!”
其他小孩惊呼着跑到少年身边。
“偷鱼贼!”太史慈和几个同伴也跑了过来与太史亨站在一起,两方对峙起来。
那少年看看太史慈等人,突然弯下腰又要去捞捕鱼篓,这可把几人气坏了,太史兴杰棍子一挥啪的打在鱼篓上,差点打到少年的手。
太史亨喝道“之前偷鱼没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当我们面前还要明抢吗?可还有羞耻之心?”
这时对面一个男孩高声喊道“谁偷了谁抢了?你说这东西是你们的,我还说是我的呢,你叫它一声你看它答应吗?”
“油嘴滑舌!无赖!”太史亨气的大骂,上前一边推搡少年一边喝道“这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滚出去!”
“凭什么呀!”
“动手打人啦!”
“动手!”
“打!”
“打!”
局势瞬间点燃,两伙孩子瞬间打在一起,挥拳头抓头,推推搡搡,不时跌倒在水里滚成一对落汤鸡,不一会就打出一身湿泥好不狼狈。
太史慈一把将刚才那个油嘴滑舌的孩子放倒,令其趴在地上,双手反绑动弹不得,抬头观察战况,己方的小伙伴们可能是吃的更好一些,基本都是压着对面打,而对面那个为的少年则很不容易对付,太史亨和太史兴杰哥俩联手都拿不下他,反倒被打的节节后退。
“哎呦!”这时,太史亨一个不注意被那少年一下打倒,摔在地上。没了太史亨帮忙,太史兴杰很快也要步其后尘,见此,太史慈连忙起身冲了上去。
“啊!”太史兴杰被一拳打在下巴上,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就要栽倒,这时太史慈连忙将其扶住,说道“去看太史亨,这里就给我。”
“好。”太史兴杰点点头,连忙让开去看太史亨。
太史慈没直接冲上去,将短枪杵在地上说道“你刚刚没用木棒打架,我不占你便宜,来吧!”
好像被太史慈的举动刺激到了,少年也把棍子一扔说道“你不用我也不用。”
“好!”太史慈不再言语,极冲到少年身侧,矮身向其腰部一拳打出!
少年好像被太史慈的度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躲开,一拳打向太史慈耳朵。
太史慈低头躲开,瞬间矮下身转身一脚踢向少年膝盖。
少年反应不及,哎呦一声后退几步,太史慈顺势前冲,又一脚踢向另一个膝盖,少年连忙矮下身伸手抵挡,结果太史慈迅变招单腿上踢,一脚踢中少年下巴。
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太史慈再接再厉,迅在少年身边游走,拳脚不时打中少年身体,而失了先机的少年只能被动防御,虽然对于少年来说太史慈的拳脚不重,但自己偶尔的反击对太史慈也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啊!”少年大吼一声,突然一爪抓向太史慈的肩膀,太史慈迅后退却躲避不及,胸口被抓了个正着。紧跟着,少年另一只手抓住太史慈将其一把举过头顶,就要将其惯在地上。
没想到少年力气这么大,太史慈眼看就要被惯进河里,连忙腰部一扭变成双腿在下,稳稳的落地。少年一见,双臂又要用力,太史慈连忙以身体为轴快转了两圈,硬把少年的手拧脱手,退后两步低头一看,身上的麻衣已经被少年抓出了几条裂缝。
双方就这样僵持下来,太史慈也没想到这少年这么耐打,也不好攻击要害,只能在躲避少年的攻击同时反击。就在这时,少年下盘一个不稳,被太史慈抓到机会,一个扫腿使得少年仰天跌倒,太史慈迅扑来骑在少年身上,一爪抓住少年的脖子,一拳收在身后做预备攻击状喝道“你输了!服不服?”
此时其他人早已打完,分成两波看着中间的二人掐架,好像两群泥猴。
“你赢了。”少年躺在地上喘着气说道。
见少年已经服软,太史慈站起身来将其拽起说道“都是苦命人,如果想捕鱼我可以教你们,但不要偷窃抢夺。”
少年一愣,问道“你愿意教我们?”
太史慈点点头“是啊,这有什么?”
少年正色抱拳说道“感谢兄弟不计前嫌,还教我们谋生之法,我周仓在此谢过了,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周仓?”太史慈差异的看了看少年,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虽是流民却长得格外高大强壮,此等天赋异禀真有可能是那位追随关羽的周仓。
“吾名太史慈,大家都是苦命人,自当互相帮助。”太史慈说完,拿出一个鱼篓里的两条大鱼交给周仓说道“过两日你们可以拿着切好的竹条来这里找我,最好做成竹篾丝,我来教你们编鱼篓,但你们另寻一条河,是不得在这条小河里使用如何?”
周仓郑重道谢“周仓在此谢过兄弟大恩,现如今境况窘迫无一物可以还礼,但日后必当报答,此时天色不早了,在下告辞。”说完,拿着两条鱼带着小伙伴们离开。
“告辞!”太史慈也拱拱手转身离开。
路上,太史亨不解的问道“明明他们是偷鱼的小贼,慈弟为何还要如此待他们?”
太史慈回道“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行偷盗之事,而且他们应是流民,隐居于山林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们不可能将其全部驱逐,还要防着他们出来捣乱。如今吾向其示好,有这层关系在,他们日后便会不好意思对我们使坏,多了个谋生之法也可使其轻易不会出山抢夺我们的粮食。”
太史亨挠挠头“太复杂了,我不理解。”
太史慈笑了笑“没关系,以后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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