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畚眉头一皱,“何事?还需要藏着说?”
只怕不简单,若是牵连朝政,他该如何做。
宋夫人凑到宋畚耳边低语。
宋畚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听至最后,面上俱是藏不住的震惊。
嘴里更是大呵一声,“荒唐!”
宋夫人心绪被震了一瞬,“你嚷些什么。”
她本就高兴过头了,神思一直绷着。
宋畚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对策
“简直荒谬!”
太后竟然找了人看身子,要坐胎产子,且不说她上了年纪岁数大了。
更说先帝死了多年了,她这么做,简直是罔顾人伦,企图谋逆。
“你还有没有脑子!竟也随着你那不着调的姨母胡闹!”
“没长脑子的妇人,究竟知不知道这么做。。。。。。。。。”
造反两个字,宋畚闭了声,用唇语说的。
宋夫人不以为然,“姨母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如今天子膝下子嗣单薄,后宫主位空悬,姨母说了送瑜姐儿进宫去,谋不到皇后之位,也能步至贵妃!”
“你宋家门楣也算光宗耀祖了。”
宋畚听完冷笑连连,“痴人说梦!”
妇人愚昧,以为东宫太子是虚摆的吗,那才是真正的硬茬子。
“有我在,我看你怎么把瑜姐儿送进去!”
“亏你还是瑜姐儿的亲娘,圣上如今多大了!按明面上来,更是能当瑜姐儿爷爷辈的人,你不心疼女儿,还想着把她往火坑里推。”
梁安帝年近六旬,何止能给宋清瑜当爷爷,就是给宋畚当爷爷都可以。
“有你这么当娘的!”宋畚气极。“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从宋欢欢的事里,他早就该看出崔氏这娘们的愚蠢来。
早该把她在内宅叫人看管着。
如今倒好。
太后竟然还打上了皇帝的主意,真以为这些年皇帝身子骨亏空是天意,又岂会知道明里暗里都是太子的手脚。
“你吼什么宋畚,活该你这辈子混出头了还是个从四品的侍讲学士,旁的人都升官发财了,就你许多年不成器,我跟着你我委屈八辈子。”
妇人愚蠢,宋畚懒得和崔氏说了,为防止出事儿,叫来人把宋夫人软禁在家中。
可是宋夫人早和太后说好了。
她被绑着也不急。
不仅如此,就怕宋欢欢那头出差错,她的两个女儿,清音就许给太子。
如今为了大计牺牲些,将来日子好过了,谁还会愁接下来的生计。
再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