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下了主意。
今儿个无论如何,她都要拿到这块玉佩。
“眼神规矩些,别四处悠悠乱看。”
男人忽而发声,宋欢欢还真被吓了一个实实在在的。
“殿下,您不是在看书么?怎么知道奴偷看您,难不成殿下生了四只眼睛。”
四只眼睛不成怪物了,陆矜洲声线没什么起伏,“偷看孤被抓包还有理了。”
“殿下生得好看,奴跟在您身边想着沾沾福气,多看看您,说不定还真随了殿下,再有一年半末及笄了也能生得好看些。”
陆矜洲免不了嗤她,“无稽之谈。”
幺女故作天真,“殿下,奴说的不对吗?”
这回倒还大大方方承认了偷看,看来昨日说的话她听进去一些。
直来直往的的确很好。
说起来这个,陆矜洲想到昨日这幺女说的伸,那时候她也直接了当。
下意识的,陆矜洲舌尖发痒,不自觉扫了一圈后槽牙。
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握紧起来,目光从书卷上的兵论,挪到宋欢欢的脸上。
“将你适才的话再说一遍。”
宋欢欢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幺蛾子,总之好话不怕多讲,于是乎小嘴叭叭叭,将适才的恭维之语,又说了一遍,还添了几句恭维之词。
“殿下天人之姿,世间男子无人能及,奴若随您星点半末,日后不用当乞丐,也能有福了。。。。。。”
马屁拍得比外头赶马的潭义敲马屁股的声音还要响。就连潭义在外头听了都为之缄默。
“。。。。。。。。。。。。”
陆矜洲也不为听她说的什么。
只是想看看这般厉害的口舌功夫,张口便能见着了,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红艳艳的嘴巴,没涂口脂,自然的气色,犹如樱桃,上略薄下微嘟。
里面也是同等的红艳艳,瞧起来灵活是灵活,就是很厉害,若说不能成什么事,但说起搬弄是非绝顶的好。
就这?她也敢张扬?
陆矜洲发誓,如果她敢再说些什么,越半点城池。
叫她回不去。。。
马车内忽然没了声音,潭义竖着耳朵窥听,有些走神了,如今路过上京的街道,路虽然宽,但人多。
刹时间,飞奔出一个孩童,潭义心神大作,连忙扯住马缰绳。
“吁—”
孩童的父亲从巷子里跑出来,逮住孩童骂他几句,看见马车的装潢,知道对方非富即贵,或许来头不小。
连忙弯腰曲背赔罪道,“孩子顽皮,冲撞了贵人,对不起对不起。。。。。。。。。”
宋欢欢摔了好大一个踉跄,抓着陆太子的靴履才稳住心神,吓得脸色拔干。
陆矜洲自然听见了,皱了眉微咳一声。
潭义道,“日后小心些!”只此一句没为难,放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