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赐婚,那她就要让虞思谦亲自开口,亲自让他和太子哥哥说,他要做驸马,不管用任何手段,这点面子都不能丢。
不就是第一回头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陆潮汐想了好久,紧紧脸皮子,咬紧牙齿,终于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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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的雨淅淅沥沥,一天能来好几场,又落又停,早间时候出门,天还是晴朗的,下一瞬那小绵雨扬扬洒洒就来了,压根猜不透这天。
才刚进十一月,宋欢欢浑身提不起力,陆矜洲闭宫不见人。
不是在宫里处理政事,回了府上,随时随地压着宋欢欢耕耘,水灌多了,花骨朵都怏怏的,过犹不及的道理,耳聪目明的陆太子似乎不懂。
得了空便使劲折腾人,寝房里每一处他都要来,这将近一个月,宋欢欢不说要是酸的,乏的,便是见到那窗台,腿就打颤。
陆太子不当人,夜里回来也不洗,抓了她,在窗桕那处玩过好几次。
小臀都磨破皮了,况且旧的没好,新的又来。
她那软垫子坐下去,都要扑成软软的。
东宫里虽然花样多,杨管家前三日请人来弄牛皮影戏,后三日就请花旦,再几日又请人舞狮子。
吱吱呀呀闹,敲锣打鼓,震耳欲聋。
宋欢欢没有精气神出门,一来二去的,朝瑰公主也来瞧,两人搭在一起玩,从每日说上几句,后来话多了,人也就熟了。
朝瑰本就是活泼的性子,在柔然的时候也是千宠万爱的小公主。
宋欢欢从前就喜欢和性子欢脱的人玩,两人关系近了以后,话也就多了起来,朝瑰在东宫和宋欢欢交上了朋友,没有别人的时候,也不似从前端着。
今儿个戏台子上的人在唱娘子关,朝瑰看得兴起,尤其是娘子军众志成城抵御外来人的时候,她手心的琥珀糖都拍飞了,大呵一声好。
宋欢欢在一旁昏昏欲睡,一手撑着头打瞌睡,被朝瑰公主这一声激呵,惊得打了个冷颤醒了,触着秀气的眉头,看着眼前险些手舞足蹈的女人。
“。。。。。。”
再看台上又是毫无趣味的花脸谱子戏,她最近的身子又乏又累,腰酸腿又疼。
可禁不起折腾。
不想搅了朝瑰公主的兴致,招手让淑黛过来扶着她,欲打算回了寝房好生睡一觉。
朝瑰耳朵灵,听到后面的动作,收起手上的起势。
“你就要走了?娘子关正唱到紧要时候呢,你往台上瞧瞧,多好看的戏。”尤其是娘子关里有个女将也耍回马枪的,手上那风云流畅的动作,真叫一个漂亮。
话对着宋欢欢这边说,眼睛却还留在台上,挪都不想挪。
她过来说话,也不想分心。
宋欢欢知道她迷恋,点点头与她说,“你自个先看,我身子不大爽快,回去躺躺。”
朝瑰知道陆太子对她的疼爱,嘱咐淑黛两句,也不陪她去,自个留下看戏了。
宋欢欢才出戏园子,正碰上杨管家带着一个郎中打扮的人过来,看穿着打扮的模样,不是郎中,果不其然,杨管家介绍道。
“三姑娘,殿下想着您近日总吃不下东西,便宣了宫里的太医来给您看看身子。”
宋欢欢表面赔笑道着谢,心里可没有爽快,她就盯着那太医的模样,陆矜洲说过的,不出一月,她肚子里就要揣东西,耕耘不止不说,防她就像是防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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