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它。
“啊哈哈,爸妈,我吃饱了,先去上课了哈。”
说着,赶紧起身离开餐桌,同时向桌底下低声叫道。
“喂,烤肉!快过来!”
一只摇头晃脑的犬,飞快地从底下钻出,张嘴将可可连同自身大口吞下。两者迅地从牧场,进到泡泡湿地,再降临在蛙池。
瞬间,蛙池上空。
黑夜迅来到,月亮是它的舌头,星星是它的尖牙,它在狂吠,从没有睡眠,它只信仰一位喜怒无常的神,月相随着她的心情变化。
蛙池,某处市场。
此刻的三杯正走在路上,眼前是一片繁闹吵杂的景象。
形形色色的人,在各个风格奇异的摊位之间,来回行走,物色着,他们即将的战利品,当然,得付出些许代价。
一位斗篷下的漩涡,警惕地左盼右望,最后神色不安地,从摊主那儿,领走恶臭的苍蝇。
仿佛人们都钟爱它们似的,它高估了人们。
两只看似交谈,却不断向着四周打量的象鼻人,甩着它们欲望的臭肉。在物色好它们的目标后,悄悄尾随携带宝藏的交易者。
仿佛人们看不见它们似的,它们高估了自己。
就在三杯正打算,走进其中一个帐篷摊位前,天色突然暗了下来,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变化无常的可可味。
“这么早到吗?今天。”
他看了看夜空,不作多想。
推开帐篷的帘布,走了进去。映入眼前的,是叮叮当当,满满当当的空瓶子,形状个个都是独一无二。
老板娘正啃着,黏糊糊的混合物,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台厚重的老旧电视机,手边的遥控器,沾满粘液。
三杯抬头在空中望了望,有个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熟悉的味道,他正是为这瓶子而来。
瓶身乌漆嘛黑,光透不进里面,套着个软木塞,形似酒瓶。只是,这瓶子怎么会在这里。
“老板娘,请问能让我看看那个瓶子吗?对,乌漆嘛黑的那个。”
老板娘起身,将其取下。庞大且不断分泌出黏液的身躯,将途中经过的瓶子,撞得铃铛响。
“这是以半颗梨的价格,收到我的手上的,若你要,只需要一颗梨的价格,或者同等价值事物,概不赊账。”
摘下挂着的黑瓶子后,她将其从手中递过给三杯,瓶子上沾上了些许黏液。
三杯搓了搓手上的瓶子,将表面的黏腻的液体,擦干净,底下是略带粗糙的瓶身。
稍微闻了闻,它思索了片刻后,便将长有蹼的手,伸进嘴里,一直深入到不知何处,再从中掏出,几根色彩灿烂的蘑菇。
老板娘将其一把抢过,随意挑出其中的一个,其余便丢回给三杯。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说着,她的视线便又转移回和电视机上,似乎买卖,还没卡通,来得有意思,有价值似的。
随后,三杯张大着嘴,将瓶子吞下后,便转身离开瓶子窟,一个不是它所熟悉的瓶子窟。
而在他离开后,两道小身影钻了进去。
“嘿!大姨,好久不见。”
儒艮走进去,直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黏液沾在,它光滑水渍的皮肤上,光彩透亮,显得愈加光滑。
“鼻涕虫!!!好久不见,小短腿你居然也来了?”
老板娘狂吼着,明显有些激动,也给后头的侏儒河马,一个大大的拥抱,俩人被黏液沾了一身。
眼见侏儒河马,快要被那庞然的身躯,给勒死,儒艮赶紧向前制止,同时大声喊道。
“大姨,我们要到外边去探险,劳烦你,给我们准备些工具。”
大姨这才松了,铐在侏儒河马脖子上的断头台,走到后头仓库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