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周圍的軍嫂都湊過來,「怎麼個不差法??」難道這保姆還有什麼說法??
「荷露坊你們都聽說過吧?」
「那肯定聽過,她們家的東西特?別?好用。上次我從一號廠店鋪路過,荷露坊裡面人老多了。」
「就?是,只要是大院附近的女同志,稍微時髦點的誰沒聽說過荷露坊的名字。難不成這荷露坊還和娘子?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知道,我去荷露坊買芙蓉膏的時候碰到過娘子?,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她就?是荷露坊的老闆。」
一桌的軍嫂都驚訝了,那麼大的店鋪竟然是蘇燕婉的鋪子?,她們中或多或少都用過荷露坊的產品。
「靳家能?娶到這樣的媳婦也是福氣啊,領袖說的婦女能?頂半邊天,蘇同志就?是這種婦女,我也要向蘇同志學?習。」
「我想做生意,我們家那口子?還說我是個女人,不是做生意的料,下次他再敢這麼說,我就?帶他去荷露坊看看。」
得知蘇燕婉的情況,其?他人再看阮安蓉和孫美怡的眼神充滿了探究,有眼睛尖的已經悄悄向大院老人打聽起了情況。
阮安蓉和孫美怡聽到周圍竊竊私語,臉色掛不住,飯吃不下去。想走,可這時候大家都坐著,她們一走,更打眼了。
兩人坐立難安,食不下咽,別?提多難受了。
蘇燕婉不知道這個插曲,這會兒她和靳澤正忙著敬改口茶,收長輩們大大的紅包收到手軟。
不僅有紅包,蘇燕婉還收到了呂雲芳準備的見面禮大禮包,裡面都是金戒指金項鍊之類的九九金的飾。
一上午下來,還真有點累。好在下午沒那麼多事?,蘇燕婉和靳澤在酒店休息了會兒養精蓄銳。
晚上回到靳家,蘇燕婉先去洗澡,洗完澡,靳澤才進去。
她穿著睡衣,在靳澤的屋子?里參觀。之前在靳家做保姆的時候,她不是沒進來過,但那時候礙於身份,不敢隨便看。
這次身份不同了,她可以放寬心在房間轉來轉去。
靳澤的房間一如既然地都是顏色單一,乾淨整潔。床上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兒,衣櫃裡的衣服也擺放得整整齊齊。
書桌上的文件,搪瓷杯,鋼筆,墨水等等每一樣都像是被尺子?量過一樣,這麼久了,依舊擺放在固定位置,連角度都沒變。
如今這些東西雖然還是像原來一樣,但旁邊開?始多了一些粉色,紅色或者其?他的顏色的東西。
那是屬於蘇燕婉的。
好奇完,她躺在床上,屋子?里有暖氣,一點也不冷。
有點無聊,她左看看,右看看,一切都很鮮。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豆腐塊被子?,看著它變歪,像是得到了什麼玩具一樣,鋪上去揉來揉去。
大張旗鼓在這裡留下自?己的痕跡。
等靳澤從洗漱間出來,只看到蘇燕婉赤著腳在床上玩被子?,聽到動靜,回頭看到他,心虛地把亂糟糟的被子?藏在身後。
只是片刻,蘇燕婉的注意力就?不在被子?上了。
剛洗完的靳澤,頭髮濕漉漉的,他赤著上身,有水滴從他流暢的肌肉線條上滑落,隱入軍綠色的褲子?。
他像是沒發現她幼稚的舉動,又像是縱容,朝她走來,手拿著毛巾不停擦拭著頭髮,乾淨的皂角就?這麼隨著他的靠近落入她的鼻子?。
男色惑人,她一定是被男狐狸精迷惑的紂王。
靳澤擦拭著頭髮的水,「我蓋得被子?薄,要是覺得冷衣櫃裡有被子?。」
蘇燕婉哦了一聲,沒動,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靳澤。
現在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看了,可以正大光明摸一摸,還可以正大光明做任何醬醬釀釀的事?。
靳澤擦頭髮的動作突然愣住,看著自?己腹部不安分的小手。
蘇燕婉露出無辜乖巧的笑容,捏了捏硬邦邦的腹肌:「合法?的,不算耍流氓。」
靳澤倒吸一口涼氣,把手裡的毛巾一丟,漆黑的眸子?看著她,走過去把燈拉上。
瞬間,房間裡光線黑暗,只看到隱約的身影。
借著窗戶透過來的些許亮光,蘇燕婉捕捉到靳澤的身影,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床上拽,翻身坐在他的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黑暗中,觸覺更加靈敏,蘇燕婉感受到他不斷升高地體溫,低下頭,嘴唇湊近他的耳朵,聲音如同帶著鉤子?一般輕聲道:「靳澤,春宵苦短,難道你不想做些什麼嗎?」
靳澤這時候要是還能?忍住,那就?真不是人。
眨眼間,兩人位置互換。
男人的灼熱的唇不同於往常的溫熱乾爽,帶著一絲剛洗過澡的濕潤,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像是對待什麼珍寶一樣溫柔極了。
他寬厚的大掌摩挲著她嬌嫩的皮膚,帶來陣陣顫慄的感覺。屬於他身上乾淨的皂角香和她身上的花香糅合在一起,在空氣中交織纏繞。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蘇燕婉忍不住小聲哼唧了一下。
靳澤的動作頓了頓,之後的一切都變了。
他的吻從溫柔變得猛烈,充滿野性,像潛伏在暗夜裡許久的獵豹終於捕捉到了他的獵物?,激烈又炙熱。
空氣中的溫度不停升高,急促的喘息,在暗夜裡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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