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傻子理解不了这样的气性,满心欢喜地跑过来,站在窗外惦起脚,捧着手心巴巴地凑近苏烟。
“给给你!”
她的掌心里不是手折的蛐蛐,而是一颗外包纸已经褪色的糖果。
苏烟的心漏了半晌,却是没接。
她的语调更冷了。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离我远些。”
许是苏烟这句话除了冰冷没有旁的情绪,月儿不认为苏烟生气了,只当苏烟在说一句寻常不过的话。
她傻呵呵点头,将糖果放到窗沿上,“好好吃!”,然后蹦蹦跳跳躲到外头廊柱的后头,背过身,用手蒙住脸。
她以为这样,苏烟就看不见她;
她以为这样,就是距离苏烟远了些。
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苏烟走出书房,来到月儿跟前,问,“你喜欢我?”
月儿使劲点头,不断用手比划,咿咿呀呀指向苏烟,
“妹,阿妹!”
苏烟就笑了,满是芥蒂的内心像是开了一道小口子,“砰”地一声蔓延出绿色的嫩芽,颤颤巍巍地在阳光下绽放。
她看向月儿额头上的淤青,问月儿疼不疼。
这个傻子,昨日被欺负时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连还手都不会。
“以后谁打你,你就打祂,狠狠地打。”
打不过就抓,抓掉对方的头、抓烂对方的脸;再不济可以用口咬,咬掉对方身上的肉、咬得对方嗷嗷叫!
“面对坏人,你只有比祂们更狠,你才能不被欺负。”
陆行之气到翻来覆去说不出话,次日醒来现自个肝疼,也不想用早膳,直接拉了纪沐尘和霍修染去军营喝闷酒。
那协议简直放肆到离谱!
“为了双方长辈的颜面、为了彼此的幸福,特约定你我假成亲。现有以下条款:”
“第一条:男女双方名为夫妻、实为朋友。婚后各生欢喜,不得越矩、不得干涉对方自由;”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