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尖着嗓子说道:“大伙听我说,尽管我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但是
曾经也是个大爷。”
“以我的观点,对这个问题来分析一下。”
“秦淮茹家的棒梗的确做了违法的事情々“。”
“但是,我们一院的邻居,生活在一起几十年了。”
“大家难道能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吗?”
“我想,这也不是大伙不愿意看到的。”
“我知道每个人家都有困难。”
“可是,你们的困难比起秦淮茹家,那就不叫困难了。”
“秦淮茹也不想棒梗违法犯罪。”
“遇到这样事情,作为母亲她一定很急。”
“现在需要律师费7万,我们每家都拿不起。”
“现在,最有条件的就是苏主任。”
“我一直都说,苏主任,你是转业军人,又是烈士的后代,同时你还是干部。”
“又有文化又有钱,在这个问题上,你应也体现出来高风亮节。”
“在你这种人身上,更应该以德报怨。”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他不懂事,难道我们所有人都不懂事吗?”
“我的意思是,大家还是能帮多少帮多少,有多就多给,有少就少给。”
“苏主任,我的意思是你更该捐多一点。”
苏洋笑了起来:“易中海,你话讲的漂亮。”
“每次卑鄙、肮脏、龌龊的东西,在你嘴里都会以道德的方式来标榜出来。”
“凭什么我就该多给了?我说过不可能给的。”
“棒梗伙同这一帮犯罪集团是要对我实施抢劫犯罪的。
“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我还要替他捐款,为他辩护?”
“易中海,你自己变态了,你以为别人都变态吗?”
“不要以为,你拿着你那固有的套路道德绑架我,我就会听你的。”
没用,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别人如何说我,我苏洋从来都不在乎。”
“你说我不高风亮节,你说我一点不人道,那还是你说的,这对于我毫无意
义。”
“今天就算是你说破嘴皮,我也不会捐款。”
“棒梗如今被抓,甚至会判死刑,那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我走!我没有这么多闲工夫听你们扯淡。”
说罢,苏洋起身离开了会场。”
何雨水和何雨柱跟着苏洋一起走到了后院。
“阎解旷、阎解成等人,以及刘光天亦是不耐烦的起身离开。
不一会儿,一院子中只剩下三位大爷和贾张氏、秦淮茹。
刘海中看着眼前空荡的会场,叹了一口气。”
“这个四合院,自从来了苏洋,我们再也不能把人心聚拢在一起了。”
“秦淮茹,我爱莫能助,你们家自己想办法吧。”
贾张氏在院里哭喊起来,指桑骂槐的骂起了苏洋。”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道:“贾张氏,别再骂了,如果再骂的话,惹怒了苏洋,那
可不是一件好事。”
“以他的人脉,苏洋若是给局里的人递个话,你家棒梗不死,也会被找人整死
在监狱。”
“贾张氏听闻阎埠贵的话,顿时停住哭声,她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吗?”
“其实,像你们家把这些孩子惯到这种程度,也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们现在还在埋怨别人,那就有点无聊了。”
“全院的邻居说的也是,每家负担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