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咦了一声。
“流动？丹尼尔，你看到的真的是流动？我觉得我看到的是山一样的东西啊？好像也不是山，是其他……”
格斯说着说着，没了刚开始的自信。
他同样怀疑自己究竟在看牌匾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丹尼尔挠头挠得更用力了。
“我不知道啊，我好像看到它流动，现在想想有觉得不是……”
说着，丹尼尔又往牌匾那边瞄了一眼。
嗯，这次看过去，除了觉得上面的文字很是清晰，他就没别的感觉了。
“魔法第一校”。
五个字。
字与字之间有一点距离。
哪怕他也只记得一字，现在都能通过记住牌匾上的内容，分辨出这五个字分别对应什么。
丹尼尔挪开了目光。
只看一眼牌匾，他不觉得有什么。
但他有感觉，如果他盯着多看一会，他就可能会像刚才一样走神。
今晚还有很多事忙。
他要和女儿，还有蒙森特一起学习，然后要加班将那些野兽处理好，明天还要上山……
格斯这时候也在心里盘算着。
他何尝不想跟杜明纳学习？
他的村民中都已出现自觉的学习者了，他这当村长的，总不能比村民更差劲，还不肯学习吧？
但他觉得为难。
村中平日里有不少事需要他这个村长处理。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满足杜明纳要求的学习时长，因此不敢直接和杜明纳说当杜明纳的固定学生。
可如果不能经常来学习，偶尔旁听，他又担心进度问题。他还不大好意思让杜明纳专门为他上课，确保他能跟上进度。
杜明纳的石屋已在眼前。
格斯将肉和大骨都给了老约翰。
这会儿的老约翰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晚餐依旧是比较简便的。
杜明纳之前带着的、准备在来村子的路上吃的食物还没有吃完。
这些食物不太耐存放，应该尽快食用完毕。
如果老约翰要多准备两个人的晚餐，也只需再多拿一点这些食物出来。
老约翰观察着杜明纳的表情，挽留了一下丹尼尔和格斯，不过两人都婉拒了在杜明纳这吃饭。
丹尼尔急着回家，吃完饭，再来学习。
格斯看着丹尼尔离开了，他本来也要走，但没走两步，他就迟疑地回了头。
杜明纳这会还没进屋。
格斯回头的瞬间，杜明纳就察觉到了。
背对着格斯的他同样回了头。
对上格斯的目光后，杜明纳转身，微笑。
“格斯村长，有事么？不妨直说。”
格斯所有的犹豫都在杜明纳这句话下化作乌有。
他走回杜明纳身旁，对杜明纳说出自己学习的意愿，以及担心无法保证学习时长的忧虑。
杜明纳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