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心中一凝，知道这看似无心的送分题，却是送命题。
他没有丝毫犹豫，回答道：
“启禀二位天师，弟子确实有特殊机缘，因为某些原因，无法透露太多。”
“但是弟子可以下天心誓言，弟子绝非那什么‘黄泉道主’的人，所修行之法也绝非从六宫弟子身上所夺。”
“如有违背，必将折寿万年！”
元熙面露笑意，连连摆手：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本天师不过随口一问，方贤侄不必此重誓。”
左道士的寿命向来不长，哪怕是旁门大法师，也才万年而已。
而且因为左道不修心的缘故，更容易心魔丛生，天道誓言约束力更大。
白羽这一个誓下去，如果是假的，立马就寿终了。
“方贤侄你好生将养，我和柳天师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二人便出了白羽养伤之处。
到了无人处，元熙看向柳白絮：
“絮儿，你认为这方羽如何？”
柳白絮轻笑道：
“你不是都有答案了吗？细节上或有出入，但绝非黄泉余孽。”
“若是还不放心，不如让我去好好审问一下。”
她面带桃花，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元熙冷哼道：
“那不必了，落到你手中的男子，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柳白絮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
“这怎么能怪絮儿呢？是那些臭男人不知节制。”
元熙警告道：
“总之我神目宫的人，你少打主意。”
柳白絮轻笑道：
“若我偏要打他主意呢？你还能盯着他不成？”
元熙冷哼一声，没有和她抬杠，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
“只要范围再缩小一点，就能施展万目巡天之术了。”
“黄泉老鬼的死期不远了。”
柳白絮目光悠悠：
“养了这么久，也是该收网了。”
“上一次分食了他，让我们六人成就左道天师。”
“不知道这次，又能带给我们什么惊喜呢？”
二人相视一笑，消失在虚空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