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亲吻的水声,滚烫的皮肤肉贴着肉,不知道谁比谁的更热一点。
一只素白的手挣扎着想去摸床边的柜子,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握住,十指交缠扣在枕头上。
柔软的臀缝中挤进来一根粗大的鸡巴,贴着湿哒哒的小穴快速摩擦,恨不得把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都顶进去。
乔祈乐后颈的腺体烧的火痛,oga的发情期来的又快又猛,下体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小穴饥渴的收缩,它渴望外面那根肉棒能狠狠插进去,最好是一次就插到生殖腔,彻底标记。
但身体的主人仍固执地坚守摇摇欲坠的底线,不肯松懈。
“不行,唔,把抑制剂给我。”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压在他身上的少年只略微是停顿一下,便更加凶狠的含着他的唇舌热吻。
炙热的大手游走在白嫩的肌肤上点起阵阵欲火,内裤被指尖挑到了一边,湿哒哒的肉花藏在腿心颤抖。
整个嫩逼被抓在手里狠狠揉捏几下,挺立的阴蒂稍微挑逗几下便软乎乎的歪进肥厚的阴唇中藏起,逼得oga连连呻吟。
“唔唔不要揉阴蒂啊好酸”
鼻尖都是alpha强烈的薄荷信息素,乔祈乐哽咽着把头埋进枕头里。
好爽,怎么被轻轻一揉就那么爽,身体太久没吃过鸡巴了,不可以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心的酸爽上,仅存的理智与情欲搏杀。
肉棒贴在湿乎乎的腿缝中,热气腾腾的对准殷红的小逼轻轻拨弄,紧闭的小阴唇黏糊糊的,被鸡巴顶的东歪西倒溃不成军,没一会就门户大开,肥软的逼肉含着鸡巴头谄媚讨好。
滑腻的阴唇热情的夹着鸡巴,完全背叛了身体的主人,鼓起的青筋抵在阴蒂上每次抽动都能狠狠磨着饥渴的小逼口,少年弓着身子,抱着那把细腰飞快的挺胯,引得身下的oga不停地哭叫颤抖。
“不行!盛晔礼!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哥吗!”
乔祈乐快要崩溃了,他嘴里喊着拒绝,下面的小逼却阴奉阳违,肉棒每次划过小逼和后面的菊穴,都让他产生下一秒会被狠狠肏干的错觉,他拍打着少年的肩膀希望能停下来。
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
“为什么不可以?”
“都是alpha,凭什么你只给大哥操?”盛晔礼红着眼将oga的脑袋从枕头中挖出来,逼迫乔祈乐与他对视。
“嫂嫂,你摸摸,你下面都湿透了,那么骚还说不要?”
盛晔礼强硬地握着他的手送到腿间,果然是流了好多水,连两个人鸡巴上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乔祈乐的阴户上。
乔祈乐体内欲火焚身,发情期让他浑身无力,身体早已做好了被alpha疼爱的准备。
可是不行,他不能和盛晔礼上床。
“法律都规定丧偶的oga可以自由婚嫁,所以嫂嫂你看,我操你是理所应当的,别拒绝我。”
盛晔礼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哄骗,“这么忍着很辛苦不是吗?你需要alpha,我会让你快乐的。”
明明是满嘴胡言乱语,此刻却给了乔祈乐放纵的理由。
对啊,他发情了,oga和alpha结合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好想被标记,想的快要疯了,随便谁的鸡巴都行都好,只要能缓解他体内汹涌的情欲。
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乔祈乐揽着盛晔礼的脖子,把自己的唇献上去。
之后的梦境迷情混乱,两道人影在床上疯狂缠绵,最后的画面是盛晔礼将满腔热精全部射进他的生殖腔,英俊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少年清澈的眸子里看起来天真却又带着一股恶意嘲弄:
“嫂嫂,和小叔子上床爽吗?”
乔祈乐猛然惊醒,梦中被疯狂贯穿的感觉仿佛还遗留在双腿之间,盛晔礼的脸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自从盛晔礼离开中央星系去上大学,乔祈乐就总是会梦到两年前的情景——那一次他突然发情被刚刚成年的盛晔礼撞见,然后接吻、临时标记被鸡巴肏进生殖腔,只不过,在最后关头,乔祈乐勉强维持的理智让他推开了盛晔礼,没有彻底标记。
或许是因为今天盛晔礼突然和他联系,所以又梦到他了。
乔祈乐烦躁地打开灯,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是盛若霁和他的结婚照。
照片里,英俊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眼神温柔地看着身边的伴侣。
那个时候的他们都还年轻,对于即将开始的新婚生活满心期待,眼角眉梢都是甜蜜的笑意。
乔祈乐轻轻摸着相框,梦境中少年的脸和照片中的男人越发相像,他的手指一顿,随后将照片狠狠反扣在桌上。
盛晔礼今晚到家,明天就是帝国一年一度的长假,足足有十五天,前两年盛晔礼都会借口有事和同学在外度过,今年不知道怎么会选择回家。
乔祈乐心不在焉的翻看时间,思绪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刚刚的梦境。
意乱情迷的亲吻、纠缠的信息素
醒来之后的每一分空虚都在提醒他,这个身体是多么渴望性爱。
乔祈乐心情糟糕透了。
前几天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发情期提前了,估计就在这两天,一想起要和盛晔礼相处那么久,还是在他的发情期间,乔祈乐就头疼地想逃到公司度过这段时间。
可惜,公司也要放假的。
乔祈乐叹了口气,这件事已经已经过去两年多了,而且当初也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两个人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