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有些讪讪的,的确是他推的,但他也不是故意的。
道歉什么的肯定不存在,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时夏有些愤愤不平的看着夜寒,“太子殿下,臣妾告退!”
哼!每次遇到他就没好事,所以,她不想见到他。
话一说完,她也不等他回话,捂着披风就走。
谁知,还没走两步呢,就一个失重的腾空而起。
呃,就是被夜寒弄了个公主抱。
他有力的胳膊抱着她就走。
时夏一惊,揪着他的衣襟稳住身形:“太子殿下,您放臣妾下来,臣妾这湿衣会打湿您的衣服。”
哼,主要是她嫌恶心,不想接近他。
这样的男人,她表示要不起。
他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无碍。”
不是,关键是她有碍!
她瞥了眼坐着步辇往这边而来的人,不由分说的一头扎进夜寒的怀里。
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她倒要看看,那人有什么反应。
同时,夜寒意外的身体一疆。
窜入他鼻翼的是,她身上散发的自然馨香,好闻、清新,不似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
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让他内心窜起悸动之感。
何况,她这次表现的这么主动,投怀送抱都用上了,这还用说吗?
他的心里一阵悸动,然,却被突来的人打断。
步辇停在他前方,婢女扶着她下辇,再扶她准备跪地参拜。
夜寒连忙出声阻止:“不必多礼!你怎么出来了,太医不是嘱咐不能出来吹风?”
她
惨白的脸色、虚弱的声音:“妾听闻姐姐落水,特意前来看望!”
时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只一眼便看出她的毒已解。
她心里疑惑:这样的偏方都能解,看来,这东宫里还隐有医术高超的人!
时夏在夜寒怀里闷声闷气的开口:“玉侧妃,本宫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她又对夜寒道:“太子殿下,您看妹妹实在是有心,臣妾心里实在感动!”
“嗯,她心地一向善良。”
时夏撇了撇嘴:哼,善良个屁!好大一朵白莲花!就他蠢!
她过意不去的腔调:“太子殿下,您放臣妾下来吧,妹妹更需要您的怀抱。”
说是这样说,她却把揪着他衣襟的手,改为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呃,让人放她下来,她却抱那么紧,这是想下来的意思?
时玉看的暗自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拉她下来。
但她却要忍着,手在袖子里捏的很紧,指甲掐入手心,疼意让她保持着清醒。
时夏把她的表情全程看在眼里,她要的就是让她心里不快!
谁让她暗地里使坏害人?
夜寒陷入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让他现在悸动的女人,一边是他怜惜的女人,让他有些纠结该抱哪一个好。
还有,时夏表现出来的主动和紧张,让他爱不释手,哪里肯放她下来。
于是,场面一度陷入到沉默中。
时夏心里乐开了花,如此更好,越是不作选择,越是会气得时玉想吐血。
最重要的一点是,
那毒不能受气。
在没有好全之前,越是气,越是会复发,而且,原先的解药就会失效。
时夏就是想气她,让她复发后,看隐在暗处的那人能否再解!
而且,她想把那人逮到,相识一番也是好的,不能为友,那便知己知彼!
果然,她一气之下,脸色一下子从苍白变成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