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侮辱容戬,墨小然恨得咬牙,但她现在不能动武,回嘴激怒对方,绝对不明智。
墨小然板着脸,不管他怎么胡说八道,都不搭理他。
马启民见墨小然没有反应,有些无趣,却又不甘心,接着道:“你也不用难过,等我伤好了,收了你入房,杀了他给你解气。”
“就凭你!”她忍无可忍,瞪着他的眼里能窜出火来。
“就凭我?看来我不必等伤好,现在就收了你。”他在她眼里看到对容戬的维护,嫉妒得发狂,猛然抓住她的衣襟。
墨小然飞快地拔下头上发钗刺向他胸前伤口。
但她运用不了灵力,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身经百胜的武夫对手,发钗刚刚刺破他胸前肌肤,已被他抓住手腕,再不能刺下半分。
马启民怒视着她,咬牙切齿,“你敢杀我。”
激怒对方虽然不明智,但一味服软却会助长对方劣性。
她寒着脸,脸上却全是不屑之意,“你敢动我,你的伤,我绝不再治。”
那抹不屑,更将马启民的怒火推到极点,夺了她手中玉钗,一巴掌将她掴翻在地。
玉钗虽没要了他的命,却也入肉三分,加上旧伤,顿时难以支撑。
门外将士听到的斗声,冲了进来,见他手捂胸口,指缝中涌出鲜血,惊得大叫“军医。”
冷寒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的墨小然,“将军,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马启民狠狠地瞪着墨小然。
墨小然全无畏惧的回瞪着他,她吃准了他不敢杀她。
马启民突然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烈性子,我定要你乖乖的依顺我。”
墨小然别开脸,不去看他。
“带下去,别难为她。”马启民靠回炕上,闭上了眼。
马启民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加上天气炎热,伤口有些发炎,到了半夜竟发起高烧。
墨小然刺伤马启民,对方更不敢让墨小然再靠近马启民。
人蠢无药医
第二天,马启民仍不见烧退,这一来,墨小然除了熬煮了汤药,便终日被囚困在小屋中,无人理会。
到了日落西山,才有人开了木门,送来饭菜。
墨小然抱着膝盖,缩在角落也不理会,那人却不似往日送饭的士兵,放下便走。
墨小然只觉一道寒冽的目光扫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抬头望去,全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如不是及时捂住嘴,已叫出声来。
那人穿着敌方士兵的衣裳,但墨小然却一眼认出,他竟是乔装改扮的容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