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王绷着脸说:“我回家看看,没你什么事。”
豹王说:“你还能回家?就你那点兵丁?白额虎和歪事邪要追到你家中,你能挡了他们俩个?”
熊瞎子听到这话有些慌了,就问豹王。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任由他们欺负?再说,就是逃出去,我也要回去一下,和家里的小幺们交代一下吧。”
豹王心想,你要回去,再见守门的都被我劈了,还不对我也有成见?罢了,我再逛他一下。
“哎,熊王兄,你要回去了,我可就无主意出了,那白额虎和歪事邪你是知道的,邪着呢。刚才你也受了他们的罪,他们追来了,我也就无法助你了。反正,我还能跑快些,只怕是你,以你的度,难跑三里远,就被他们两个追上了。”
这话真个是威胁,熊瞎子就说。“这是真的,真的,我是跑不过他们,那真不能回去了?”
“这还有假的,不能回。”
豹王话语肯定,熊王就问:
“不能回怎么办?豹王兄你出个主意啊。”
这个嘛。
“豹王兄,你就痛快些,不如我们就跑出这里,外面世界那么大,他们也找不到我们的。”
“熊王兄,为什么是我们离开这里呢,为什么不是他们离开苦海呢?”
“这,这个嘛,这个如何能呢?”……
“这,这个嘛,这个如何能呢?”
“熊王兄,依你之见,苦海里现在能和白额虎抗横的有哪几位?”
“白额虎,那小子凭借投机倒把的功夫做上第二把交椅,真是单打独斗,我也不一定在他之下。”
“熊王兄,也不能这么说,白额虎还是有实力的。”
“依豹王兄这么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熊王老兄,你想啊?苦海里蛟大王和鲸王都是有志之士,我们何不依附与他们干一番事业?”
“哎,这鲸王也是没鸟用的家伙,跟他还不是窝儾。”
“不,熊王兄差了,以前是因为没有相助的兄弟,所以他们不敢,现在虎王胡作非为,不顾道义,再有我们兄弟俩相助,他们岂能不趁机起事?”
“那么,豹王兄,我们此去投哪处?”
“熊王兄,依我看,我们直接投奔蛟大王。”
“这,他会收留我们吗?”
…………
蛟王听说他两个前来,有点不相信,这是摸错门了吧。囿于龙霸王的禁令,他们不能拉帮结派,这般大王向来是井水河水互不相犯。故他们皆已立了山头,各占一处,相互无犯。
如今,这两个结伴到这里来,能有什么好事?但既然对方已经到了这里,那就降阶相迎吧。
所谓是棍棒不打笑脸客。
熊王和豹王若是联手,蛟王还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所以,面对突然造访的两位,他也不得不小心。
当熊王和豹王搀着手走上台阶前,蛟大王伸长着脖子问:“豹-大王,熊-大王,你两个来做什么的?”
明摆着不友好,不欢迎。豹王说:“蛟大王,您就别这样称呼我们了,你今后就喊我们小熊子,小豹子,我们俩个来是投奔你的,为你效力打拼,争苦海天下的。”
蛟王说:“你让我在苦海打天下?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龙霸王的天下,是虎霸王的天下,我打拼什么?啊,你们这样说肯定有目的。啊,是了,是虎王派你们来的,你们是奸细吧,是来打探我。我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走吧,我不会动手,啊,再不走我要对你们动武了。”
“蛟大王,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俩是走投无路了,刚刚和白额虎,歪事邪打了一仗。”
“什么?你们和他们打仗?这实力对等吗。啊,我想想,也差不多。”
蛟大王见熊王不说话,比较老实,就问他。
“豹王所说是真的吗?”
熊王点点头,说,“是真的,现在龙霸王在病中,虎王想篡位,联合歪事邪对各王下手,要取我们熊肝豹胆。”
豹王见蛟王不信任,就翻开锦衣,指着破皮的地方说,“蛟大王,这是真的,你怎么不相信我?你不要再糊涂了,他们或者马上就来取你的斜角了,看你歪头,再把你的头摸正了。你以为他们上次在你角上取块皮是怎么的?就是为了取一块皮?他先来试试,看你有没有反应,结果你不吱声,就是默认了,角皮被取了。这次他们再来,就准备取你整个角,看你怎么样。把你头磨了,又能如何?”
“他们,他们敢!”
蛟王说着说着,却又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歪头斜角不入虎王的眼,心中也有顾虑。豹王趁机再游说,白额虎的兵马就要过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蛟大王,虎大王一向胡来,假借龙霸王的威望,狂耍虎威。你是知道他的,他野心不小。龙霸王病重,正是我们趁机取事的好时机,这样吧,你要信过我和熊兄,我们俩个就拜在你之下,做个正副先锋如何?……
蛟王说着说着,却又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歪头斜角不入虎王的眼,心中也有顾虑。豹王趁机再游说,白额虎的兵马就要过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蛟大王,虎大王一向胡来,假借龙霸王的威望,狂耍虎威。你是知道他的,他野心不小。龙霸王病重,正是我们趁机取事的好时机,这样吧,你要信过我和熊兄,我们俩个就拜在你之下,做个正副先锋如何?
蛟王本是不服虎王管,就算是龙霸王在此,他也不一定惧怕,他的诨名又叫歪头斜角大王,如今被豹王一挑,火气就上来了,说:“白额虎真想胡来,他敢?我怎么着也要维持正义,保苦海生灵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