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吴青竹觉着最后一种可能最大。
于是也不屑地撇了撇嘴,决定以后不与这些小肚鸡肠的人来往。
双方的误会由此越来越深。
而宁妨这边,吴青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开始绘制矿山地形图,同时将三个儿子都召了来。
“你们此行带上蠵圆,雪狼和白芨同去。”
见到几人的第一句,宁妨就提起了这几日天天在马车上不动弹的蠵圆。
“儿子担心它不肯跟我们走。”宁于砚盘腿坐下无奈道。
提起蠵圆,他们几兄弟聚在一起还专门议论过,那家伙跟去年在世安院里见到的那只巨龟有何关系他们都没敢问。
后来去边西郡的一路蠵龟不吃不喝,身子全缩在龟壳中,瞧着就跟死了一样。
这会宁妨说要带它去,几人都觉着可能性不大。
“这不是来了”宁妨头都没抬,只是笔尖指了指蠵龟乘坐马车的方向。
众人回头。
青色车帘摆动,蠵龟圆溜溜的脑袋伸出,看张着大嘴的模样好似在打哈欠。
“”
“你们有没有觉着,蠵圆跟世安院里见到的那只巨龟越来越相像了”宁于墨问两个弟弟。
三人中他眼神最好,当青色龟壳露出时,一眼就看到了其中闪过的流光。
“有些像又不完全像。”宁于砚拿不准。
三人猜得起劲,可没一个人敢去问宁妨。
“哎”身后的宁妨突然长叹了口气,接着放下毛笔坐直身体说道“不是相像,它们本来就是一只。”
“啊”三人齐齐震惊,当心中猜测变成事实时他们又觉着有些不敢相信了。
“蠵圆本是深泽蠵龟,乃是江家的镇宅灵龟,其灵性”宁妨缓缓地跟几人说了说蠵圆的身世。
如果孩子们当时问宁妨,他也会挑选些能说的告知,毕竟是一家人,他们以后说不定会见到更多奇异的事,知道些总没坏处。
这也是为何宁妨在几人面前使用一些秘法从来不会隐藏。
一如在轿子庄时他的障眼法,宁于砚虽然将疑惑都挂在了脸上,可回到村中几天,这家伙都没敢张口问。
有时候宁妨都忍不住会想,他是不是对几个孩子太严厉了。
“能保家宅平安;能招财进宝;能能听懂人话”宁于墨数不下去了,那只时不时就翻白眼的龟难道是听懂了话才面露鄙视。
现在回想,确实是鄙视之色
可宁妨带给几人的震惊还没完,接下来他说起了家里的几只狗。
“黑炭几只是你们祖父留在法器中的护卫犬,也能听懂人话,日后莫要在它们面前说闲话。”
这是善意的提醒,随着几只狗子们长大,各自都流露出异于常狗的天分。
宁妨修为突破后经常能听到几只凑在一起说府中八卦,它们知道的比宁城还多。
几兄弟“”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纷纷升起抹臊色,想也知晓私底下说过不少对方的坏话。
“此行为父就不同去,所有事都由你们与辛未商议。”最后,宁妨又丢出个让几人不知所措的消息。
让人头皮麻的消息一个接一个扰乱几人心情。
早起的跃跃欲试此刻变得异常沉重,宁于墨沉着张脸,因为紧张双手不停地互相搓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