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开口道,“没想到岑礼居然是这种人,阿远……你打算怎么办?”
宁修远冷冷的笑了笑,将烟在手指间捻熄了,“还没有谁敢给我找不痛快。”
这件事他一定会弄个明白。
今天是周五,每到周六岑礼就会去一趟医院看望母亲。
他越来越畏惧和外人打交道,特别是韩谌,总是要找他问个明白,他该怎么说?本来这个遭遇就很令他恶心了,更别说在一个被人敬畏的人面前提起。
就好似和那个人靠得近些了,他都怕污浊到了对方。
手机震动个不停,韩谌给他来了不少条消息。
“我知道这不是你自愿的。”
“在我眼里,你是个懂事的好学生,学术水平也在别人之上,难道你真想因为这件事毁了你?”
“岑礼,要是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岑礼看到这些消息,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滋味,他并不值得对方对他这么好,就像夏露口口声声说相信他,怕也是被他辜负了。
许是因为今天受过惊吓,小腹也隐隐作痛,毕竟是个男子,先前那场手术还没有彻底恢复,岑礼把白成郁开给他的药拿出来,然后接过热水冲泡了一杯。
宁修远推开房门之前,药已经被他藏好了,有了先前的例子,这些药他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岑礼想过明天带出去丟掉。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微苦的气味,宁修远走过来问,“这是什么东西?”
“调理胃病的。”
对于岑礼的话,宁修远将信将疑。
他找人调查了岑礼这几天的行踪,对方基本三点一线,就算在教室里和谁多说几句话,那也是在教室,还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躺到床上去。”宁修远道。
岑礼的动作极其缓慢,宁修远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磨蹭一会儿,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岑礼被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做所谓的检查。
宁修远今天对他相当没有耐心,动作也多了些粗鲁,几个指节折磨得他眉头都紧蹙起来,想要将双腿并拢。“舒服吗?”宁修远阴测测道,“你这样,也只适合被男人抱,还妄想去找女人?”
岑礼的脸被埋在了柔软被被褥里,一声也没有吭。
床被溢出来的汁液沾染得有些脏了,双腿间还残留着不少吻痕,宁修远总是喜欢在他身上留满痕迹,好似这样,他就彻底属于了这个人一样。
直到宁修远去浴室里洗手了,岑礼才低喘出一口热气。
门口的江言叫了一声“阿远”,宁修远也懒得多看他一眼,就推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