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
李棠笑容满面：“谢谢杜总。”
杜尧：干嘛笑这么甜？
面对面的距离，甜美笑容的杀伤力更大，杜尧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
谢幕结束后，练习生们退场。
发起人俞景然亲自叮嘱现场观众“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当红流量如此暖心的话语，换来现场一片尖叫。
尖叫声中，杜尧感觉自己整个头快要爆炸了。
抬起手腕，腕表上时间已经过了0点。
他25岁生日到了。
煞气来势汹汹，比公演前他在后台找李棠那次还要猛烈。
杜尧朝后台看去，一片身高、体型差不多的练习生中，他轻松认出了李棠。
她比所有练习生都要瘦，穿着剪裁合宜的白色小礼服，背影中透着一股优雅，比所有练习生都要好看。
杜尧很想立马冲上去，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这样冲上去，练习生们难免误会他和李棠之间的关系。
误会后，她们会怎样看待李棠？怎样看待李棠的第一？
李棠那么努力，总不能因为他备受质疑和非议。
杜尧停下来，朝另外一侧的通道走去，边走边给莫城发微信：【你把李棠带到停车场，悄悄的。】
收到微信的莫城笑得一脸暧昧：大老板终于忍不住，要把女孩子单独叫出去约会了？
他不仅派工作人员把李棠叫到停车场，还特别贴心地回复：【公演结束，明天练习生们有一整天休息时间。】
被工作人员叫出来，一路带到停车场，李棠有些懵。
尤其工作人员扔下她，直接跑了。
李棠：？？？
“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就见门口面闪出一道人影。李棠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后退。
下一秒，她就看清了来人的脸。
“杜总？”
杜尧走近，闻到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气息。挨得这么近，煞气依旧没有平复下去，不过灵魂深处撕裂般的痛苦减轻不少。
“上车。”
李棠看他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跟在他后面，绕过节目组的大巴，来到那辆之前见过两次的玛莎拉蒂旁。
杜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单手挡在头顶车门框上，一副邀请的姿势。
“谢谢。”
李棠谢过后，伸腿钻进车里。还没等坐稳，又被吓了一跳。
车里有人。
“俞特助？”
正打算关车门的杜尧手下动作一顿，车钥匙一摁，车里照明灯亮起。
看清楚坐在驾驶位上的身影，杜尧皱眉：“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