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在深圳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开拓他自己的商业版图。几年前,为了向邵将军自证才能,他毅然离开京城南下投资,不久就闯出一片天地,还找到了相伴一生的爱侣,小日子过得确实很不错。
更别提还有个完美情人——赵锦辛跟着黎朔在三亚搞酒店项目,不再远隔重洋的两人不仅在聊天软件上交流频繁,还常常见个面喝点酒,再做点想做的事。赵锦辛偶尔会叫上黎朔一起上邵家蹭个饭,或者一个电话把邵群叫过去度假。
邵群对他俩那腻歪死的酒店名鄙夷得很,但要说酒店的整体布局、房间细节以及隐藏彩蛋,说不定他比黎朔都熟,毕竟设计师或投资方都不一定能住进项目,游客才是真正的消费者。
“你也不腻。”
邵群在酒店大露台的泳池边找到了赵锦辛,这小子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晒他那身永远晒不黑的冷白皮。可惜邵群不是这种体质,虽说他也是个坐办公室的大老板,但做项目总不可能永远纸上谈兵,因此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差应酬、实地考察,让他早就成了健康性感的麦色皮。
“怎么会腻呢,阳光多舒服。”
赵锦辛讲话懒洋洋的,尾音拉得格外长,他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开始晒背面。邵群一眼扫过去,顿住了。这骚货屁股里塞着根按摩棒,正嗡嗡地低震着,且因为尺寸过大未能完全吃下,臀尖露出一截黑色。
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手里端着的水果拼盘搁在赵锦辛椅子旁边的小桌子上。
“那你不去沙滩上?”
“硌、吵、烦,还脏。”
哪有那么严重。邵群失笑,顺手把立在一侧的遮阳伞打开了。红白相间的大伞遮天蔽日,引起赵大小姐的强烈不满,结果刚骂两个字就被沁凉的红提堵住了嘴。他安分地嚼了嚼,又哼唧道:“太甜。”
邵群也拉了把沙滩椅过来,坐在他旁边,调开手机里的小程序,把按摩棒调上一个档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黎朔呢?”
“呃……出去了,跟人谈生意,不带我。”赵锦辛讲话更慢了,但明显能听出幽幽怨气,难怪今天火这么大。
“这就是你给我发逼照的理由?”邵群不惯着他,他要是愿意早就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黎朔一块去了,现在人在这里,显然别有心思。
“嗯……好看吗?我早上,拍的,他差点发现。”赵锦辛转了个头,面朝邵群,脸颊上已然红潮一片,不知是晒的还是爽的。
“你自己躲在浴室里扣的逼?”
赵锦辛眯着眼蹭了蹭椅面,默认了。
“骚货。”
邵群伸手,揉捏起两瓣手感紧致的臀,听着赵锦辛低声性感的喘息。他玩了一会儿,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赵锦辛不满打断,他的漂亮弟弟翻了个身,冲他噘嘴讨吻。
开阔宽敞的露台上,只有他们两人。邵群上来时这边的路已经被人为封闭,头顶上还有个遮阳伞,因此肆无忌惮地压着人深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相交缠绵,谁也不服输,彼此推拒冲进对方齿关,要趁机舔弄一圈齿龈上颚才算占着便宜,但转瞬间又被对方压制,将鼻前稀薄的空气尽数掠夺。
赵锦辛在这场比赛里受到外界因素影响,提前告败——肠肉麻得他腰眼酸软,呼吸本就急促,在邵群的侵略下彻底丢盔卸甲。
邵群屈指擦去他唇边的水渍,瞧着他浑身瘫软透红的模样,真挺想把人就地正法,但露台的位置靠下,楼上的人从窗边向下看,一览无遗。他不打算冒这个险。
赵锦辛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在正式营业前专门给“前来度假”的表哥准备了一间豪华套房,几乎每回他俩都在房间里做,但花样多,从不无聊。
几乎,就是说也有例外。上次邵群非得牵着他在走廊遛弯,让赵锦辛气恼得好几天没回他哥消息,虽说露出确实很爽,但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尤其是黎朔可能会发现,就让他应激得不行,玩了一次就不许邵群搞了,除非换个地点。
邵群虽然承认是自己上头,但对他这么大的反应也十分恼怒,几句你来我往的冷嘲热讽后,兄弟俩干脆陷入冷战。最后破冰的,则是赵锦辛新发过去的水淋淋逼照。
他说了嘛,他哥一勾引一个准。
赵锦辛像是为了补偿他,拉住他想把自己抱进去的手,借力半坐起身想说话,结果先被猛然蹭过敏感点的按摩棒逼出一声媚叫,软绵高昂,激得邵群本就起立的鸡巴更硬了。
“哥……不进去,就在这。”
尤其赵锦辛那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正在他胯间埋着,贴紧脸一顿乱蹭,说着明示求操的话。
邵群没出声,抬手拍拍他脑袋。赵锦辛立刻会意,用牙齿咬着裤链拉下,先伸舌头沿着内裤鼓起的轮廓舔舐,不一会儿湿哒哒的分外性感,随后才拽下最后一层布料,乖顺地含入雄性粗大的肉棒。
邵群嘉奖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垂眼俯视,身下人正欲求不满似的摆动腰身,那截黑色按摩棒被吞吐得时长时短,像是有个透明人握着它肏穴,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他盯着按摩棒上黏滑的淫液,暗骂句真是骚到家了,便不再慢悠悠地享受,直接从赵锦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鸡巴,将人捞起来站稳,拽出假屌换真家伙上,且毫不含糊地一击深顶。赵锦辛被干得一趔趄,腿软得站不住,反手勾住邵群的脖颈,咬着唇跟他接吻。
邵群尝到他嘴里一股子腥咸味,倒也不嫌弃,结实的手臂横在赵锦辛小腹前一箍,两人肉贴肉亲密无间,就这么站着操起了穴。刚开始尽往深了捅,赵锦辛被搞得酸胀难受,仰着下巴从嗓子眼里挤出呻吟声,就差没给邵群一个白眼。
“啊、操,你他妈啊……顶那么嗯……深,干嘛?”
邵群舔咬着他发烫的耳廓,低声调笑:“看你吃个假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就想全吞下去,我这不帮帮你么?”
赵锦辛有气无力地骂他滚,难怪刚才明明玩了半天,这会儿邵群还能操得他屁股疼。他哥发育得比他都好,那根驴屌想全塞进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赵锦辛跟他磨合了这么多年才能顺畅些。
话虽如此,这么个姿势邵群也有点累,搞了一会儿他就抱着赵锦辛坐下,躺在沙滩椅上以强大的腰腹力量向上挺干。虽然换了个体位依旧顶得很深,但这时候赵锦辛已经适应了很多,他断续低叫着,按住邵群的胸膛示意他别动,收起腿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再调整一下坐姿,便开始主动扭腰摆臀地吃他哥鸡巴。
在赵锦辛对进出节奏的有意控制下,这场性爱变得更符合他的心意,硬挺的肉棒次次都能碾压过敏感的腺点,狠撞至深处的软肉,微量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快感的传递。遮阳伞的作用收效甚微,强烈的暑光与性爱活动双重叠加,让他的额角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脸部曲线滑落而下,与眼角的泪混合在一处,在热气蒸腾的绯红脸颊上缓慢干涸成惹人怜惜的水渍。
邵群倒也不会真任他摆布,而是跟着赵锦辛抬腰落臀的节奏暗暗使劲,有时操得深了,宝贝弟弟腰一软卸了力气,就被他趁虚而入按在鸡巴上猛干一顿。邵群的鸡巴进出不停,囊袋拍打着雪白臀肉啪啪作响声,交合处都泛起了些许白沫,赵锦辛前面动了一阵之后就完全处于被动,呜咽着哭都不成声,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瘫在他哥身上被人握着臀挨操。
快到结束时,邵群本要抽出去撸两把射精,又被赵锦辛缩穴夹屁股地留在里头,就恭敬不如从命地抵着腺点把他弟灌了个满满当当,搞得赵锦辛空白着脸失神了足有两三分钟,底下那根大宝贝射无可射地喷了点水出来。
邵群腰胯处都是他弟高潮时留下来的东西,泥泞得一塌糊涂。但这会儿余韵尚在,两个人都懒得动弹,相拥着交换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吻。
邵群缓了缓,伸手从果盘里拎出颗草莓喂给他弟吃。正缺水缺得嗓子干冒烟的赵锦辛就着邵群的手连吃了几个,再喂就偏头避开,不吃了。邵群就又换了另一样喂。
邵群那玩意儿还插在赵锦辛屁股里,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于是等休息够了,他俩就换了个地方继续做,体位也试了好几个。
午后的日光温暖了一池水。赵锦辛被他哥压在泳池壁上让鸡巴跟水一起干得意识恍惚时,隐约听见桌上有谁的手机在响,但他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满脑子都是好想试试哥跟按摩棒一起操逼。
他嘴里胡言乱语着,邵群只听到了些零碎的字眼,便安抚地亲了亲他湿黏的额发。
后来赵锦辛又被干得清醒了些,但忽然莫名地、止不住地流眼泪,跟个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似的,把邵群吓了一跳,以为插到他哪把人弄伤了,急得拔出来掰开赵锦辛的穴看了半天。
赵锦辛又羞又气,按住他重新把肉棒吞进去,脑袋往邵群怀里一埋,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