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当年就该把你送去参军,翅膀硬了,还敢跟我摆谱!”
邵将军冷笑一声扔了棍子,坐回书桌后兀自生闷气。
“你这事儿,锦辛知道吗?”
邵雯终于开口,一句就问得邵群满背冷汗,被打破皮的伤口阵阵刺痛。但他镇定地摇头。
“他不知道,我要追他是我自己的事。”
“撬别人墙角上瘾了?”邵将军幽幽地。
“……不是之前我跟李程秀那会儿,明明是黎朔撬我的墙角!总之,我就是,有点不甘心,我想试试。”
屋子里陷入沉默,等了不知道多久,邵将军终于冷冷地放话了。
“让他去,追到了就把他押到锦屏那,让他们家再打一顿,追不到就给他送兵营里去跟那群新兵蛋子挤一窝,治治他这喜欢男人的毛病。”
“小琳。”
“欸,爸。”
“你跟我来。”
“好。”
邵将军起身,走出两步又顿足,丢下一句话才开门离开。
“邵群今晚就跪这,谁也别帮他。”
赵锦辛真正见到邵群,是他发出消息的两天后。邵群嘴上说着不严重,实际上故意跟赵锦辛兜圈子让他别来,赵锦辛看得出来,也没戳破他。只是等了两天,他多少有点不耐烦了,干脆直接上门。
赵锦辛有他哥所有房产的钥匙和密码,到了门口也无需通知,滴滴叭叭输了自己的生日,密码正确,推门就进。
邵群正趴床上跟他弟吐槽今天点的早饭真难吃呢,抬头一看他弟人都站卧室门口了,再仔细一瞧,人手上还提溜着个塑料袋,清晰印着“xx药店”四个大字。
“需要哪个自己翻。”赵锦辛抬手一丢。
“我自己上过药了。”邵群脑袋上还缠了一圈,鼓起来一块,看着分外渗人。
赵锦辛沉默打量他半晌,漂亮的嘴巴一张一合:“屁。”
“你搓澡都够不着背,抹药就能碰着了?”
邵群艰难地笑起来,他一动就伤口疼,挨打的时候不觉得,打完反上劲了怎么动都疼。他背上一条条横杠都是紫黑色的,看着触目惊心,虽然没怎么破皮流血,但皮下淤血要彻底散开恐怕得月余时间了。
“就挨一顿打,值。”
赵锦辛无语地翻个白眼,但也承认邵群说的没错,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还好邵群招惹的只是一个李程秀——他就不同了,想想等着过段时间圣诞节,他就得面对黎家夫妇的拷问了,总不可能真让黎朔去扛。
难得见邵群这么虚弱的样,他一边心疼着一边幸灾乐祸,给他哥上着药还要故意点火,他天生恶劣的本性在邵群面前根本无需隐藏。
“赵锦辛,老子警告你啊,再敢往我鸡巴上摸,我不要命也要干死你。”
邵群慢悠悠地威胁,赵锦辛却听得耳根一热,半个字没蹦出来,面色不改地收拾好药油,抽纸擦了擦手。
他俩吃过晚饭,赵锦辛又兢兢业业地给邵群擦身,他哥倒是心安理得,大爷似的任他伺候。结果刚擦完赵锦辛就暴露了真实面目,给邵群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脑袋一埋自顾自舔起鸡巴。
邵群轻嘶了声,骂了句浪货。赵锦辛得意地哼哼,给他含硬了就退出来,自己扒了裤子抬臀往他哥肉棒上坐。
有一段时间未经床事的穴口紧闭着,肠道内也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只是原本缩合的小孔早被他哥操成了一道狭长的逼缝,看起来愈发像女人的阴阜。
等粗长的性器全数没入紧窄的淫穴,两个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实在是太久不曾如此亲密地水乳交融,赵锦辛直到这刻才觉得自己终于完整。
他可能不懂什么是真正的亲密关系,不知道它真正的模样,但他真的无法想象他的世界没有邵群。本以为仅仅留住那双眼睛就足够,但那段蜉蝣般转瞬即逝的爱欲旅程,竟让原本枯萎多年的种子发了新芽。
他俯下身,去吻邵群的唇。
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将他死死揽住,一同沉沦于情欲的深渊。
——end。
赵锦辛隔天迷迷糊糊地醒来,通过腰上紧箍的力道确认他哥还在,闭着眼就往邵群炙热的胸膛埋,打算继续赖床。
结果被早就醒来的邵群察觉,这位恶趣味的兄长开始故意以不断落下的亲吻撩拨宝贝弟弟。过了一晚上,赵锦辛脖颈上的粉红痕迹逐渐加深发紫,看得出来当时他哥疯劲不小。
赵锦辛皱着眉含糊地骂人,最终忍无可忍决定要给邵群一拳,握掌时却发现有些不对。他这次终于清醒地睁开眼,借着晨光打量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赫然多了一枚铂金戒指,居中镶嵌的单钻正安静闪耀着。
赵锦辛低笑:“男左女右,怎么在我右手上?”
邵群正流连于他耳鬓,边亲边回他:“嫁给我当漂亮老婆了,这不就得戴右边。”
赵锦辛冷哼一声,抬起原本搭在邵群身上的腿踹他,结果低头一看,这人变态得连他脚都不放过,脚背上还有片淤痕。
“死变态,起床,我饿了。”
“老公不肯喊,连哥都不喊了?嘶……宝贝轻点儿踹。”
赵锦辛嘴上没说,洗漱的时候心里美滋滋地对着那枚戒指瞧了半天。等两人都刷完牙,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邵群在盥洗台前亲得全心投入,一路磕磕绊绊着又被他哥带回卧室。
等再次被压上床,赵锦辛才清醒过来,蹙眉别过头,推拒着说不要,他饿了。邵群就耍流氓,说刚才晨勃没解决,宝贝帮我含一下就当早餐吧。赵锦辛眯着眼盯了他半天,在邵群差点妥协之前点了头。
邵群靠坐在床头拿手机点外卖,赵锦辛俯在底下认真侍弄他哥的小兄弟,被问到哪个东西吃不吃时也不吐出来,一边深喉一边用鼻音回答,精致的眉眼被挤得泪水涟涟。
邵群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快速点完解放双手,拽着赵锦辛柔软的发丝在他嘴里粗暴冲刺,不留情面地把温热的口腔当后面的逼用。赵锦辛本能地缩紧喉头,在肉棒进出间含糊呜咽,看着乖巧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