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男人也不过多磨蹭,迫不及待地便在柳惜薇骚穴里大力肏干了起来。
“呜啊——官爷慢些动作,奴家受不住了,啊哈……”
身旁的楚月棠自然也没能逃过挨操的命运,被身后的男人掐着一对肥嫩的屁股蛋挺腰不停肏干着。此时此刻有些空旷的地下牢房内,便唯余卵蛋“啪啪啪”打在臀肉上的清脆声响以及女人被干到失神忘我的娇媚喘叫声。夹杂其中的,是肉棒在湿润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的“噗嗤噗嗤”水声。
粉嫩的小逼被硕大的圆柱状物体撑出一个小圆孔的形状,周围的层层叠叠媚肉紧紧包裹、吸附着男人的性器,随着柱身进进出出的动作而被干得粉肉外翻,淫水直流。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柳惜薇与楚月棠原本白皙粉嫩的腿间被搞成了现在这样一幅泥泞不堪、爱液直流、极为淫荡的样子。
没多时,在她们身后大力挞伐的男人们竟默契地同时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将她们也带上高潮,小屁股翘起来狠狠痉挛着,口中发出舒爽的淫叫。
甚至在男人阳根拔出后,淫荡不堪的小屄感到了一阵莫大的空虚,幸好前头的奶子还被男人抓在手中玩弄着,以缓解她们身上情欲一起就势必要得到满足才肯罢休的毛病。
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喷在了她们高高翘起的肥白屁股上,股缝被精液所灌溉,浓稠的液体顺着臀沟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
就这样,两位美人翘起的屁股成了这帮男人的人体精壶,一根根梆硬的鸡巴排着队要迫不及待地插入美人的淫穴,体验在那之中的销魂蚀骨滋味。
“爷再快些,哈啊……奴家要去了……啊……”
沉浸于情欲中的两位美人丝毫未觉自己身体的异样,好像怎么都得不到满足,不停地空虚着,无法允许鸡巴离开自己的骚穴一秒。穴口不停地泛痒,似乎有无数只细细密密的小虫在其上缓缓爬行着。
殊不知,这是那些男人早就在先前抚摸她们肉户的时候抹上了一层淫药膏体,以至于让她们现在像两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身体叫嚣着要向男人索取更多。
约莫过去了一两个时辰,这些男人也都发泄完毕,而她们身上的药性却还仍旧有些许残留。
屁股上被浇满了男人的精液,与她们的粘稠淫液混合在一起,更是黏腻不堪地糊在了臀沟里,看起来脏污且淫乱。
“这小骚货的逼又被弄脏了,还得老子再冲洗一遍。”男人擦拭着自己软下去的鸡巴,一边把它塞到裤子里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
一旁的狱卒端来了一个茶壶,呈现在他们老大面前,提议道:“这是刚烧好的热茶,放了没多久,不如用它来好好冲洗一下这两淫妇的骚穴?”
捕快听闻后抚掌大笑,“好!你这个提议深得我心,就这么办吧。”
得到了老大的允许,旁边的手下很有眼力见地将两位美人翻了个面,横置在宽刑凳上,一左一右掰开她们的大腿,让她们门户大开着等待被热水冲洗。
狱卒拿着水壶一边把冒着热气的茶水一点点浇灌在女人娇嫩细腻的肥厚肉逼上,一边笑得十分淫邪地调侃着。
“两位美人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渴了吧,爷给你们喂喂水,下面的小嘴记得多喝些。”
“啊———”阴暗空旷的地下牢房内很快便响起女人尖锐的哭叫,可即使是她挣扎得再厉害,也死死地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攥住了纤细的手腕,腿也被人掰开,露出最为隐秘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被热茶浇灌了的小嫩逼逐渐泛起了丝丝红肿,使得原本就看起来娇艳欲滴的颜色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熟红色,肥厚的蚌肉上泛起了盈盈的水光,这眼前的这一幕显出了极致的淫靡。
配合着女人凌乱散落下来的头发,被男人一只手捏着的脸颊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偏又脸蛋绝色,尤其楚月棠一双带着潋滟水波的风情狐狸眼中显出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凌辱美人的快感让在场的所有男人无不动容。
女人的挣扎哭叫没有被理会,狱卒继续拿着手中的茶壶,将壶中的热茶尽数浇灌在女人被烫得格外红艳的嫩逼上。
“都洗干净了吧?”捕快问他的下属道。
“回大人,女穴已清洗干净,还差菊穴未曾,明日这处也将遭到狠狠笞责,务必是要保持清洁的。”
“且刚刚老爷派人来传话,说是明日让楚姑娘也要与柳姑娘一同受刑。”
那捕快听了之后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楚月棠拂了老爷的官威,让他有些下不来台,这县衙大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捕快只是略微动了动手指,吩咐道:“既如此,那边一同清洗她们二人吧。”
两位美人玉体横陈,雪白的胸脯微微颤动,粉嫩鲜艳的奶头随着她们喘息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她们心中自是紧张不已,刚刚被热水烫穴的灼热痛感还在心中激荡,久久盘桓着,难以释怀,小屄到现在都很疼。
她们被放在了先前的刑架上,只是这次并排放到了一起,且她们的脚踝和手腕被绑到了一起。稍有动作便会影响到对方,若是有人试图挣扎逃离,则会使得束缚着另一方的绳子骤然收紧。
柳惜薇恍惚间觉得自己和楚月棠就是任这些男人随意摆弄的性爱娃娃,无法拥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只不过是被玩弄时表现出来的反应更能引起这些男人的欲望,满足他们恶劣的破坏欲。
狱卒拿来鸭嘴夹,冰凉的物件抵在她们穴口,被男人用力地往里面推挤着,终究是破开柔软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松开夹子后穴口被撑开,沿着布满粉嫩小褶子的肛周隐约能够见到红艳的媚肉。小菊花紧张兮兮地探出个小头,微微翕张着,似乎下一秒一遇到什么情况就会立即吓得缩进去似的。
穴口被撑开后,狱卒拿来长条的细毛刷,放在水桶里浸润湿透后,插入了柳惜薇和楚月棠被撑开的穴口里。
“啊啊啊啊啊!”
空旷幽暗地地下牢房内瞬间响起了柳惜薇和楚月棠不约而同的尖叫声,那细毛刷上淬的定然不是清水,而是给她们带来无限辣痛灼烧感的辣椒水。
只需稍稍沾一点,整个臀眼那块都还想快要烧起来了,连带着那毛刷的硬毛剐蹭在她们肠壁上的痛感都被减弱了不少,痛觉神经变得不那么灵敏,被火辣的灼烧感所屏蔽。
狱卒拿着细毛刷往她们穴里捅了几下,旋钮着剐蹭甬道内壁。
“唔——不要!”
楚月棠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大的苦,没想到牢狱里的男人会有这样多的淫乱手段来折辱人。经历了走绳磨穴、被狱卒轮奸后,又被绑在刑架上玩弄屁眼,终于让她跌破了心理所能承受的最低防线,忍不住精神崩溃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你们不要弄她了?她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让她与我一起受罚?”
“官爷,我求求你们放了她吧,她才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柳惜薇见自己连累了妹妹被男人凌辱,还折磨得崩溃大哭,心里也是痛苦不已,恨不能替她承受这一切。
“既然是好姐们,那就理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狱卒没理睬她说的话,故意戏谑着她们道。
柳惜薇心里也知道自己根本求不动这群男人,只好嗫嚅着继续问道:“那明日罚过之后,大人会放我们回去吗?”
“这个嘛……我哪敢揣摩大人的意思。”
“行了,别多废话了,滚回牢房待着吧。”那狱卒也收拾完了,将她们身体清洗干净,甚至抹在她们阴户表面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让她们的小屄时刻保持着湿润的状态,以便于明日承受高强度的凌辱折磨。
她们二人终于能够穿上了一层蔽体的白色囚服,被关在了一处。楚月棠靠在柳惜薇怀里,把脑袋埋在她软绵圆滚的胸脯间,嘤嘤地小声啜泣着。
“棠棠,别哭了。还是保存些体力吧,明日还要……”柳惜薇说了一半却又感到难以启齿,顿住了也没再说下去,心里犹如被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地让她喘不过气。
“柳姐姐,我下面……下面好痒,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他们玩坏了?”楚月棠实在是被腿心传来的那股湿热麻痒之意搞得无法忍受,抬起头来,一双美丽的杏眸中还闪烁着粼粼波光,犹如迷失在丛林里的小鹿,殷切地祈盼着人类的帮助。
柳惜薇实际上也很难受,但她经历地比楚月棠要多,故而比她稍稍能忍耐一些,但眼下楚月棠向她询问求助,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