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女人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几乎是弯成了弓形,从她被清洗干净了的下体甬道内喷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柱。
眼角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津液,纷纷不计代价地往下流淌着,脸颊酡红,肌肤胜雪,整个人显出了十足的媚态。
“原来真的会喷水。”
“我就说吧,别看平日里故作那高岭之花的姿态,扒光了衣服还不是沦为发情的母狗。”
……
宋清私处熏完香后,被几个士兵架着扔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躺在地下铺陈的茅草中,那士兵扔下来一张毯子,随后便走了。
她明明该是将军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嫡女,为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幼弟才顶替进入军队,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才干和本领,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却没想到,到了这个位置要面对的阴谋阳谋反而更多,被卷入了党政之争,深陷泥潭不得出。
翌日。
宋清一早就被官兵带到了校场,出牢狱门之前,她已经被那些士兵脱下了囚裤,走在室外的路上,下半身凉飕飕的。
一旁拿着佩刀驻守的士兵们个个忍不住侧目而视,贪婪好色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女人肥白丰满的两瓣屁股蛋上,只恨不能当场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昂扬巨物捅进湿软香甜的甬道。
尽管是要去受刑,宋清的脊背依旧挺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高贵白天鹅,在头顶粼粼日光的照射下,身子白得发亮。
娇美的身躯被沉重的枷锁所束缚,押解的士兵在两边拽着绳子,像是牵一头牲畜那般将她牵到了围满了人的校场上。
“肃静!押解罪犯宋清上台。”
审判官手握惊堂木,往桌案上重重一拍,令堂下纷扰之声暂歇,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台上,被沉重锁链所束缚住的女人身上。
“罪犯宋清女扮男装混入军营,有违军纪,判处杖刑五十。加之以女儿身勾引将士、霍乱军营、扰乱军心,故判处鞭其骚穴、责其骚逼、骑木马、炮机等一系列淫刑,以示军威肃正,不可冒犯。”
话音落,宋清在听闻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之后,暗暗地咬牙,在人群中扫视一眼,却没有找到父兄,能够救她于水火的人。
她不甘心。
可无论怎么不甘心,现在都是受制于人的局面,她面前只摆了一个方形的矮凳,上面垫了个软垫。
“还请宋将军自行撑在地面上受刑,这对您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军牢手各自站在宋清的两边,手里已经握上了即将用来对她杖责的刑棍,厚重的梨木板,想必打在人的皮肉上声音响亮而触感火热。
这帮人摆明了羞辱她,平日里士兵犯了军法受杖刑无需褪裤,只趴在凳子上打完便了事。
轮到她时,不仅要腿裤裸臀受杖,受刑的方式还花样百出。
感受到身后军牢手不耐烦的眼神,宋清恨恨地趴了下去,双手手掌撑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后面艰难地用脚尖踮着地作为着力点。如此,她的臀部便搁在了方凳上,被迫高高翘起受罚的部位。
“请军医检查犯人身体内是否挟藏暗器。”旁边的人朝着人群一喊,立即上来一位提着药箱的年轻军医。
宋清不明白,她都被扒下了裤子,只身着一件单薄的短囚衣,怎还能够藏住所谓的暗器。
直到那军医走上前,用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侧臀瓣向外拉开,露出了她布满粉色褶皱的菊穴,又将她的腿朝两边拉开,肥嫩的逼肉也被台下一览无余。
军医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的菊穴,带着些许润滑的脂膏,往前蠕动着,进去后在她穴内四处抠挖、搜寻着些什么。
军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面无表情地抠弄她的屁眼,宋清被这般野蛮无情的力道折腾得够呛,美丽的脸蛋上表情扭曲成一团,几欲哭叫着喊痛,却又死死地咬着下唇忍住了。
她的屁股忍不住往前缩,试图躲避那可怕的手指,可军医握着她的一侧臀瓣,她跑不掉,只能献祭般地在男人面前撅着屁股,任其为所欲为。
军医把手指抽了出来,这场“搜寻暗器”的酷刑可算是结束了,宋清却早已痛得满头大汗,头发有些许潮湿,贴在了脑门上。
军医离开前还在她屁眼周围涂了些滑腻腻的膏药,骚逼也未曾放过,初次涂上去后,宋清只感到被涂抹过药膏的地方一片清凉,可细细体味之下,又感到一丝微微的辣意。
宋清无暇顾及,因为很快地,主刑官在她面前扔下了竹签,朝着军牢手喝道:“午时已到,开始行刑。”
冰凉的木板搁置在了她赤裸的臀部,宋清任命地闭上了双眼,心里却仍旧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心跳如擂鼓。
她隐约能够感受到身后的木板掠过空气所带来的风声,紧接着木板与皮肉相触,发出一声脆响,白软肥嫩的臀肉被木板拍得震颤不已,白浪翻涌,臀部炸开了难以言说的痛楚。
宋清身上那唯一一件不能够遮掩什么的上衣也随着她撑在地面上,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而不断往下滑落,甚至露出了酥胸,绵软的两团大白兔垂在胸前,就连那凸起的小樱桃也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
这才一下,女人原本白软而无暇的两瓣臀肉便瞬间多出了一道淡粉色的印痕,看起来倒像是随意泼洒的水彩画,一片澄澈的白雪之中,多出了一朵朵绽开的浅粉色桃花。
“我们宋大将军的屁股真是丰腴得很呐,板子打上去屁股肉直晃呢?”
“宋将军平日里没有好好锻炼吧,不然这屁股怎么会这么白这么软?倒真不像是战场上的将军,而是那青楼里的头牌吧?”
“哈哈哈哈哈~”
她的副将蒋忠伙同平日里他的那些手下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受刑,用下流的荤话肆意地拿宋清戏谑,一边口中嘲讽着她,一边目光贪婪地落在她娇美的身躯,恨不能将其拆吃入腹。
“你……呜啊……”
宋清被这些混账士兵气得脸蛋涨红,正欲开口身后却猝不及防地受到了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