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刚刚还沉浸在情欲中的艾格妮斯脸色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往西莱伊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蛋扇了一巴掌。
女王陛下的手劲不小,这一巴掌让他瓷白的肌肤上迅速浮起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滚出去。”
西莱伊反应过来之后,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道歉,但只得到了艾格妮斯“滚出去”的命令。
走出那道门口,西莱伊用拇指缓慢地拂过被打的那片肌肤,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三个月后,帝星首都陷入了虫心惶惶,莫名出现的一支雄虫叛军以不可抵挡之势几乎要攻陷了帝星。
“传我命令,决不投降!”战机上的女人尽管发丝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脸上仍旧是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冷艳,即使被能量冲击波及到站不稳身体,也要坚持站起来传达“决不投降”的命令。
“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敬爱的女王陛下,来看看你可爱的幼妹吧?”
艾格妮斯面前的显示屏上突然出现了西莱伊那张英俊的脸,他仍旧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若是能够忽略掉他手上挟持着的栗色卷发少女,恐怕真的要让人以为他是个好人。
艾格妮斯看到屏幕上那张薇薇安惨白中透着惊慌不安的脸蛋,心里一紧,手中的操作杆也没在动了。
“选择投降,至少我会保证你们俩,都能活下来。否则的话,那就带着可怜的薇薇安一起鱼死网破吧。”西莱伊尖利的爪子已经抵在了薇薇安脆弱美丽的脖颈上,几颗血珠悄然从她雪白的脖子滑落下来。
薇薇安是从小被她养大的幼妹,她是个亚雌,长相甜美但不善作战,是被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女孩。更何况,她是虫族皇室唯一能够繁衍后代的雌虫了。毕竟她早些年在战场受伤,失去了繁育的能力。
艾格妮斯闭上眼,缓缓地把手从操作杆上移了下来,放弃了那个本来打算与叛军首领西莱伊同归于尽的选择。
西莱伊那帮雄虫占领首都后,很快便将所有雌虫贬为了他们的奴隶,军雌做着杂役,亚雌则被那些胜利者掳回家中,结局必然是遭到狠狠的凌辱。
西莱伊即位后,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
“你……你这个混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宜春长公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而且还公然抗旨,简直胆大包天,气不过的她当即对下人吩咐道:“来人,给小姐上家法。”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在场的都是京城各家大门大户的女眷,因为听说宜春长公主家的小姐丢失了,特地赶过来慰问,也或有知情者赶来嘲笑,真没想到一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
一时间,也有些人假模假样地开始求情,劝慰宜春长公主。
只可惜长公主不为所动。
宋知韵直到被几个粗使丫鬟摁到春凳上,才猛然心里一惊,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从前母亲惩罚她也是打手心、跪祠堂,可从来没有真的这样动过家法。
她也有见过家里犯了错的丫鬟被拖下去挨板子,那丫鬟被扒了下裳,在院子里当众露出下体,被几个侍卫打得哭号不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慌了起来,连忙祈求母亲,“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对我。”
“现在知错也晚了,你私自逃婚本就该罚,本想饶你一次,奈何你非不知悔改。”
“褪裙!给我狠狠地打!”宜春长公主轻喝一声,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无不为长公主的怒气而心惊。
“放开我!”宋知韵发现身后的粗使丫鬟已经开始扒她裙子了,想起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各家夫人,还有与她同龄的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下体挨打。
忽地,她抬头看到母亲身边站着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章衍似乎是刚刚从大理寺下值,还穿着一身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官服。没有看她,只是忙着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母亲。
“表哥,救救我。”
宋知韵别无他法,眼下只有章衍替她求情或许才能管用。并且,就算别人不管自己,那章衍哥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就是有着这样的信心。即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的任性逃婚,想必也给章衍哥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她本是如此笃定,可不曾想,章衍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半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要!娘亲,啊!”
宋知韵只感到下身一凉,那帮该死的丫鬟竟然掀起了她的罗裙,将她小裤褪到腿弯,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弹了出来,香娇玉嫩的皮肤瑟瑟发抖地暴露于人前。
被当众掀了裙子露出臀部,而且还是在“外男”章衍面前,宋知韵悲哀地想死。
“啪!”
“啊哈!你们放开我!呃啊!”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当厚重的“家法”梨木杖重重地落在她身后赤裸的臀部,宋知韵一个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娇美的身躯如同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差点翻了个面。得亏又来了俩丫鬟在前面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身后很快就迎来了大人带回去,回夫家也免不了一顿羞辱责罚。逃了婚的女子,不尊重夫君在先,哪里还配丈夫的尊重?”
“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侍郎家的千金非要跟着小厮私定终身,结果被抓回来当着全族的面处以笞刑,那打得是更惨,也很羞辱。那姐姐当时屁股里还被塞了东西,弄得当场失禁泄身了。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只记得女人凄厉的哭叫和肿胀发紫的屁股。”
“啊,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有人讲述这样的事情,众位小姐们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样的场面,还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样的场景中,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掩面惊呼。
约莫受了十几杖,宋知韵丰腴饱满的臀部这会儿是更“丰满”了,肿大了一圈,牛奶般的迷人色泽也不复存在,宛如被泼上了一层人间三月的桃花色水粉,均匀地铺陈开来。
宋知韵又悄悄地抬头瞧了眼母亲身旁站着的表哥,见他仍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一副漠不关心模样,顿时又气又委屈,觉得屁股上的伤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