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了一样的跑出来，在外面大喊大叫，身后跟着的员工未曾赶上。
一时间，乱成一团，阿铎挡在我前面，伸手拿出枪，就要扣动扳机。
只是我目光越过他，那一瞬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我顿时心抽动。
芳姐？
我拦住阿铎，“等等，别动手。”
阿铎点头，这才将手中的手枪收回，他带着身后的手下上前将女人控制住。
女人哈哈大笑，疯疯傻傻的，好像不会说话了。
我三两步赶上前面，“这是怎么回事，人是从哪来的？”
我盯着刚才跟着芳姐跑出来的几个服务生，霍砚熙养在这里的打手也都是服务生装扮，这几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
“阿狸小姐，这人，是，是霍先生命令带回来的。”
面前的几个人低头回答。
霍砚熙让人带回的？
我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霍砚熙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的计划如此周密，他不可能察觉。
芳姐让我防着霍砚熙，或许就是因为他们是对立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阿铎：“为什么抓她？”
“司令说她是奸细。”阿铎低着头，他不会撒谎。
我点点头，朝着他们身后的被按住的芳姐走去，脚下的步子仿佛有千斤重，压着我迈不出。
仅仅是几日时间，芳姐就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眼神涣散，苍老了十岁不止，霍砚熙，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缓缓蹲下身子，目光与芳姐平齐。
阿铎紧张的站在我身边，“阿狸小姐，这个女人疯了，您还是离她远些，小心伤到你。”
我不顾，看着芳姐。
她勾起唇角，露出抹笑容，“你长得真好看呀，比我年轻时候都漂亮。”
说完，芳姐哈哈大笑。
我却红了眼眶，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破烂，究竟经历了什么即便我未曾亲眼看见，也能猜到一二。
我忍着怒火，转身问，“都有谁！”
打手们吓得身子发颤不敢应声。
我沉着气息又问了句，“都有谁睡了她。”
阿铎见他们不吭声，拿出枪，砰的一声打断其中一个男人的腿。
“阿狸小姐问你话！”他接着拿枪抵着另外一个人的脑袋。
芳姐听到枪声吓得四处躲闪，缩成一团。
像极了我刚到缅北时的模样。
此时几个男人跪在地上，“我说我说，铎哥，铎哥我们几个都玩了，司令说这娘们是特务，交给我们处置，所以就。。。。。。”
几个人跪地上给阿铎使劲儿磕头，额头上都出了血印。
阿铎丝毫没有动容，则是转身，在我身边询问我，“怎么处置他们，您吩咐，属下去办。”
我看着芳姐的模样再次想起她在我刚到缅北那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如果不是她，此时我也该是被人玩弄至此，在这里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容易早早结束生命。
我忍着眼角的泪，红着眼眶，“我不想再看到这几个男人，阿铎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属下明白。”
说着，阿铎叫人把这几个人拉出去。
我眼角有滴泪滑过，隐入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