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那麽答。
他当场就会冲上去给他两拳。
倒是傅砚泽眼神晦暗，他不自觉地抬手摁上自己的喉结，意味不明地摸了两下，不知道此刻正在想些什麽。
而问题也来到了他的身上。
「下一个问题。」纪棠提前打好预防针，「楼总做好心理准备别生气啊。」
楼宴京眉峰微动。
他像是有些不屑地低声淡嗤：「什麽破问题，也配让我生气？」
纪棠又分别看了黎枝和傅砚泽一眼。
她握拳轻咳道：「这个问题是，主要问枝枝美人的，你认为前任好还是现任好？」
这个问题的确够刺激。
直播间里的观众瞬间炸了锅。
就连原本沉浸在对喉结的考量中的傅砚泽，也蓦然抬头看向黎枝。
江芷悠更是不自觉地握紧筷子。
但出乎意料地——
在听完纪棠问出的问题后，楼宴京眉眼间并未露出丝毫怒色。
倒是运筹在握般的挑唇轻笑。
他张扬地抬起下颌，狂妄地压着眼皮掠了傅砚泽一眼，果然见他紧盯黎枝。
但黎枝根本没有看傅砚泽。
两人就极为默契地给出答案——
黎枝语调清脆：「我没有前任，当然是我老公最好。」
楼宴京懒洋洋地翘起尾梢：「我老婆没有前任，当然是我最好。」
直播间观众有些愣住。
就连纪棠也对黎枝的回答感到震惊，她懵懵地看着手里的下一张卡，感觉好像都没有什麽问的必要了。
但还是出于好奇地本能，念了真心话卡片上的文字内容：「那……」
「你们是彼此的初恋吗？」
虽然黎枝的上一个问题，已经说明了楼宴京是自己的第一任，但楼宴京未必。
毕竟他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
又那麽会。
看起来蛮像熟手的。
可两人依旧异口同声：「是。」
纪棠提升难度：「枝枝美人，如果我说，没有确认过关系的单方面的恋也算恋的话，你也不改答案吗？」
她用馀光瞥向楼宴京。
心里发虚。
生怕这个问题会真正刺激到大佬。
但楼宴京面不改色。
黎枝也只是弯唇浅笑：「是，不改，我只喜欢过楼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