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難受。」春衫是用土布自己做的,粘在身上刺撓。蘇燕婉伸手扯身上的衣服,春衫上移,露出不盈一握的雪白細腰,白的令人心驚。
靳澤面無表情地抓住她亂動的手,替她把衣服理好,「同志,我可以不抓你,你別跑行嗎?」
「不要,難受。」她掙扎著還想要脫衣服,被一雙大手鉗住動彈不得,委屈抗議:「不舒服。」
靳澤:……
「真的不舒服。」蘇燕婉已經不記得求救,只知道現在很難受,她水潤明亮的大眼睛微微抬起,眼尾微紅地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像是他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
靳澤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冷著臉:「同志,你先被亂動,我車就在前面,我帶你上衛生所。」
好在距離不算遠,靳澤終於把女人帶到了吉普車,打開車門,把女人扶到后座。完全沒注意女人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
蘇燕婉腦子像一團漿糊,又一波燥熱以烈火烹油的態勢反撲,體內像有無數螞蟻在撕咬,難受的理智全無。
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靳澤開合的嘴,
看起來好像很好吃。
不行,不能看。
蘇燕婉強迫移開視線,她用力掐了掐手心,還是失敗了。
一雙纖細白皙的手臂環住靳澤的脖頸,雙腳夾著他的腰,手腳並用把他往車上一拽。
蘇燕婉動作完全出乎靳澤的意料,他失衡跌倒,雙手支撐著座位才沒有撲上去。
「放手。」靳澤試圖拉開,卻沒想到對方扒拉地更緊了。
這女同志力氣還不小,只是小胳膊小腿的,看著就脆弱,靳澤怕拉的太用力,把她扯脫臼了,只能控制著力度,委婉勸她放開。
蘇燕婉神志不清,被躲開,像得不到糖的孩子,生氣地一口咬在了靳澤的脖頸上。她臉上的泥和雪也蹭了靳澤一脖子。
似乎感覺不錯,鬆開他,先是淺淺嘗了嘗,繼而吸吮淺嘬,像是潛伏許久的獵人終於抓到了屬於她的獵物,帶著一絲囂張和得意,登堂入室。
她身形小巧纖細,掛在身形高大的靳澤身上,沾著泥土、雪屑的巴掌臉貓在靳澤脖子裡,像只樹袋熊。
何立城拎著從附近村子換到的一桶汽油,興沖沖往吉普車跑。
表哥不是說要修車嗎,這麼快就修好了。
注意到後門敞開著,何立城走過去:「表哥,我換到……」
聲音戛然而止,何立城盯著在后座的男人女人,瞪大眼睛。
這是他不花錢就可以看的嗎?
他身體比腦子更快,第一時間條件反射背過身去:「那個,我,我什麼都沒看到,表哥你繼續,你們繼續。」
說完還很貼心地幫忙把後門關上,往遠一點的地方走,生怕打擾了表哥的好事。
表哥居然背著他在外面有人了?什麼時候的事?
何立城相當震驚。剛才看了長針眼的東西,他小命肯定完了。不過,有生之年能看到表哥的熱鬧,好像也不虧。
就是這女同志頭髮亂糟糟,臉上還有泥,都看不清楚臉。
靳澤冷著臉,拿身上亂動的女同志沒辦法,朝車外咬牙切齒道:「何立城,還不快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