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城憤慨,但他不敢明說,只敢在心裡嘟囔。平日裡訓他們跟孫子似的,還不是被女同志抱了不敢反抗。
這麼一想,何立城來勁了,湊到靳澤面前,嘿嘿笑了兩聲。
「表哥,那個女同志是不是長得特好看?」說到這,還特地補充一句,「你都沒有第一時間推開。」
剛才蘇燕婉被軍大衣裹得嚴嚴實實,他一直開車,都沒注意對方長什麼樣。
「很好奇?」靳澤的聲音像數九寒冬的北風一樣冰冷,凍得人打了個寒戰。
何立城縮了縮脖子,猛搖頭,「沒有,不會,怎麼可能?」
雖然他心裡實在好奇要死,但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決定閉嘴。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
等兩個男同志一離開,女醫生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把蘇燕婉的情況說了說,末了還不放心的叮囑一句:「現在是社會,要是遇到了困難,就找婦女主任或者公安。」
特殊時期才過去多久,就有人搞舊社會強賣強買這套了,還下這麼腌臢的藥。
蘇梅這才知道妹妹的情況,難怪妹妹會想不開,她心裡又急又擔憂,忍不住紅了眼眶。
女醫生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她都暗暗記下,有聽不懂的就問,直到確認沒有遺漏才謝過醫生出了門。
蘇梅一出來,何立城就沖了上去,「醫生怎麼說?那位女同志沒事吧?」
蘇梅被嚇了一跳,不習慣和陌生人距離這麼近,往後退了一步,小聲道:「沒,沒事。醫生說等輸完液,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回家了。這是我自己做的酥皮綠豆餅,這次的事,謝謝兩位同志。」
她還是第一次和陌生人說這麼多話,特別不適應,衛生所這麼多人,也讓她覺得緊張。
靳澤正要拒絕,何立城已經接了過去,「不用謝。」
這一路從早到現在,就早上出門前吃了兩碗胡辣湯三個饅頭,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剛才這位女同志一上車,他就聞到了噴香的味道,可把他饞壞了。
靳澤見何立城收了東西,對方反而沒那麼緊張了,也沒說什麼。
他們還要回部隊,時間緊迫,既然人沒事,便沒多留。
何立城很想看看這個敢強吻自家表哥的女同志長什麼樣,可惜時間不夠用了,只能遺憾。
路上,何立城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瞄了一眼自家表哥,「話說回來,綠衣服女同志的姐姐做的酥皮綠豆糕真好吃,早知道就問問她們的名字,剛才忙著送人,送完人也沒時間問,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這麼好吃的綠豆糕吃不到了。」
靳澤聞言沒說話,只是腦海里浮現無意中掃到的藥方上的患者名字——蘇燕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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