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很聪明,她很快就摸索到傅征身体的敏感处,她仰头,轻吻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见他忽的一僵,她眼底漫出几分笑意,循着他喉结的轨迹,露了点齿尖轻轻咬住。
傅征揽在她腰侧的双手收紧,被调动的欲望支配着身体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蚕丝被顷刻间被压出几分柔软,属于她身上的暗香,犹如萦绕在傅征的鼻尖,渐渐浓郁。
直到此刻傅征才知什么叫做柔若无骨,她被压在身下,浑身上下没一处和他的精瘦结实相同,触手软腻,是属于女人特有的温软。
他寻到她的唇,本只在腰线处流连的手指抽出塞在裤腰里的贴身吊衫。他掌心贴着她身体曲线,很快触到她胸衣的边沿。
和他进展相似的,燕绥已经解开他的衬衫,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精瘦的腰身,往下贴着他的人鱼线,钻进他有点松垮的裤腰里。
傅征喉咙干,不给她片刻喘息机会地吻她,情到浓时吮住她的舌尖,被缠住舌尖的燕绥有一瞬的怔,不知该放哪的手重环到他的颈后,手指摩挲着他微微刺的寸头,轻哼了声。
渐渐的,这吻变了味,溶了几分强势的掠夺。
傅征一手推揉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腰上摩挲数下,掌心滚烫地半褪下她的裤子,掐住她。
不重,更像是情一般,轻轻裹覆。
燕绥那点战斗力根本支撑不到她重振旗鼓,她在傅征身下软得像是无骨水,他的手到哪那簇火苗就烧到哪,像是摩擦碰撞燃起的火星,有一丛丛火光迸裂而出。
借着最后那点微薄酒力,她放任自己慵懒地困在他的怀里。
傅征从未遇到过这么艰难的时刻,胸腔内有战意烈烈作响,她的身体曲线严丝合缝地和他相嵌。
她甚至不用做什么,只是用那半娇半媚的眼神看着他,他就彻底失了从容。
压抑了一晚的醋意此刻早已挥得一干二净,傅征从未那么清晰地觉得,她在他怀里,迟早都属于他。
——
燕绥被欺负得瘫软成泥,也不知哪闷出来的汗,她浑身都有些黏糊糊的。
不等她从这热潮里透口气,腿上一凉,从腿根到脚趾,都有种解开束缚的透凉舒爽。傅征握住她的腰身一提,让她倚着枕头,他沉身压上来,了狠地勾吮住她的唇舌。
&1dquo;要不要?”他哑声问,手指却已按上裤腰。
滚烫的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纽扣,傅征的脑子忽的清醒了些,他浑身一僵,低头吻住她未出口的话。
他没想这么快,自然没有做准备。
今晚贸贸然在一起,无论是对燕绥还是对燕家都是极不负责的行为。
他休假一结束,就要执行任务,短则数月长则大半年,他不能冒这个险,也不能这么做。
傅征临门刹住车,胸腔内的血气微凉,颇有走火入魔的溃败感。
他撑起身子,吻从她的嘴唇,到鼻尖,最后落在她眉心:&1dquo;尽快安排下让我见见你爸。”
燕绥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汗津津,听他忽然提起这事,睁眼看他:&1dquo;怎么了?”
不管她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傅征一口重重咬在她锁骨上,听她&1dquo;嘶”了声,力量一收,轻轻地吻了吻,反问:&1dquo;你说呢?”
被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看,燕绥终于反应过来,闷笑了声:&1dquo;不急。”
傅征瞪她,抬手一扯蚕丝被盖住她,拎着松垮到露出腰线的裤子起身:&1dquo;我去给你重烧壶水。”
他俯身,从地板上捡起刚被燕绥抽掉的皮带,刚走到门口,就听手机嗡鸣声响起——警局来电。
燕绥还在欣赏傅征的好身材,见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就立在原地后,无声的用眼神询问:&1dquo;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