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
这个词美好到让你心生愉悦。
你不由得低笑出声,眉眼灿烂,笑声越肆意。
你笑着说。
“我要你奉上你的欲望、血液
以及一半的心脏。”
你的手指随着崇明俊美如玉的面庞下滑,一路向下。
最后停在那个已经被白色玫瑰花枝彻底穿透的心脏。
温热的血液停驻在花旁,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开在他心脏上的纯洁之花。
红色染上了白色的花瓣。
就像是纯洁染上欲望。
映衬着娇艳欲滴的玫瑰愈嗜血晦涩。
爱?
不。
你从来不相信人类的任何感情。
你也从不将自己看成人类。
对于你而言,人类自大脑传递的化学成分造成的情感波动只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调味品。
只有这种灵魂相缠、血肉共享的亲近、亲近到了乃至病态的关系才能让你近乎喟叹着满足。
没有什么可以定义你。
你知道。
哪怕是这具人类的躯体。
你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沉沦在血腥与杀戮中的疯子。人性的扭曲、变换、团结与离间在你看来是闹剧,是戏曲,是一个个让你永远拍手又戏谑的说上一句精彩的故事。
你强大,你疯狂。
你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傲慢又冷酷的放眼人间。
冷眼旁观。
你是如此清晰的明白着。
你与他们是如此的不同。
你不知道自己是怪物还是人类。
毕竟,你从不将自己视作人类。
你脱离了大众对于“人”的定义。
那,你还是人吗?
或许你只是单纯的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你已经疯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
你有些漫不经心的扶着半跪在地上的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