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份!
了!”
周维一手叉起腰,一手愤怒的指着他说:“你拿谁开玩笑都不应该拿温染小姐开玩笑,知道吗?
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自以为是的幻想她是一个什么不懂的缺陷人士。
我告诉你,梁总,你这么想是真的大!
错!
特!
错!
了!
她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而且你不光拿温染小姐开过分的玩笑,你还拿谢先生未来的孩子开玩笑!
说真的,要不是念着你还是兄弟,谢总早就亲手揍你了信不信?
他只是把你赶出来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
要是换成是我的话,如果有人敢侮辱我太太,我不把他腿打断都不配是我太太的丈夫!”
梁泽奇刚要开口,就被周维再次打断:“还有,你自称跟谢总是多年兄弟,那你还记得,谢总是从哪一年开始戒的烟吗?”
梁泽奇愣住。
事实上,这一点周维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他以往只是觉得谢云礼是突然在某一段时间把烟彻底戒掉,但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谢云礼戒烟的时候,正是他跟温染结婚的那一年。
让一个常年抽烟的男人突然间把烟彻底戒掉,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忍耐力?
周维像看傻逼一样怜悯的看着已经傻掉的梁泽奇,“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们老板了。”
“你以为,谢总真的会因为某种原因去娶一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女人吗?”
周维嘲讽的对他说:“说真的,你要说是我们谢总好几年的好朋友,我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哪怕就连我都明白,谢总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去做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去做的事情,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孩儿。
虽然我不知道他和温染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但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能让谢总那么心甘情愿的付出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一定是值得我们谢总全心全意去对待的人,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
原本指望从周维这里得到心理安慰的梁泽奇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挨了劈头盖脸一通骂,顿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所以以后,您还是自求多福吧梁总。”
周维骂了一通,心里舒服点了,转身走人。
留下一脸懵逼的梁泽奇。
所以这事儿过不去了?
玩真的?
真真的?
梁泽奇连忙追上去,“周助,周大才子!
周老板!
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抛弃啊。”
“您就是喊我周大哥我也没办法啊梁总。”
周维把他的手扒拉掉,“你要是得罪谢总一个人吧,还就算了,他火气下去还是把你当兄弟,可以这一下子得罪了三个人,谢总,谢总的太太,谢总未来的孩子,你把人家全家都得罪了,你说这怎么整?”
梁泽奇一脸绝望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我磕头认错还不行吗?
实在不行我把我爸妈的大客户都拉来你们公司,一分业绩钱都不要。”
直到现在,他才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有多贱。
梁泽奇这家伙,家里有钱是没错,狐朋狗友多也是没错,不管他上不上班都能潇洒半辈子也没错,但他还就喜欢跟着谢云礼一起玩儿,因为从国外留学开始他就喜欢跟在谢云礼屁股后面,他跟谁闹掰了都不想跟谢云礼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