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错。
谁都委屈。
谁都有苦难言。
“我不跑,等着被人活埋吗?”季澜语气平静,清明的眸子里泛着冷锐的目光,比五年前更甚了几分。
“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未必我就不是受害者。”
陈松阳冷蹙一笑:“你是受害者,季明宗委屈,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跟旁人有何干系?”
“我的诉求是让徐影尽快出来,你们俩的爱恨情仇自己关起门去解决。”
“真爱就低头,假爱就干脆一刀两断,你真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就不该把孩子生下来,你既然能为了自己的目标接近季明宗,自然也是个清醒又拎得清的人,季澜,感情的事情,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都骗了。”
。。。。。。。。。。。。。。。
“怎么样了?”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在你爹跟前说你要死了?”季先生有些好笑。
小家伙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景禾放好热水想替他清洗。
刚想伸手将人抱起来。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将她的手挡开:“不要。”
“你都臭了,得洗!”
“爸爸。。。。。。。。”小家伙水汪汪的眸子仰头望着他,满脸都是不想让别人洗的表情。
“我给你洗?”
“谢谢爸爸!”
季先生:。。。。。。。。。。跟他妈一样!
龙生龙凤生凤,不是没道理的。
顺杆爬的本事浑然天成。
六点,浴室里响起水流声。
小家伙冲完澡出来喝了药,好了些许。
又睡了一觉。
而这日清晨,季先生难得取消了晨间运动。
往常会陪着他跑步的严会今日在楼下久等没见人下来。
临近七点半,季先生下楼,正叮嘱景禾照顾好人。
景禾站在一旁一脸为难:“小少爷跟我初次见面。。。。。。。我担心照顾不好他。”
“在者,小孩子生病都会格外粘人,我。。。。。。。。”
景禾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一个水土不服且人生地不熟的小孩,就只有亲爹这么个熟悉的人在京港了。
这会儿人要走。
别说是个孩子了,大人都会心慌。
景禾话语落地,男人眉头微微皱紧。
看了眼二楼方向。
薄唇紧抿,似是在做抉择。
约莫半分钟过去,季先生道:“醒了送过来。”
上午十点半,小家伙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眼四周见屋子空荡荡的。
“爸爸!”
“爸爸?”
喊了两声无人回应,坐在床上的小家伙扯着嗓子放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