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翌森沉思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赵翌森没有迟疑马上打开手机,电话接通,他开口说道:“您好,侯院长,我是赵翌森,有件事我想咨询您一下。”
徐瑞龄被赵翌森的声音吸引,她停止挣扎,惊诧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我的妻子有很重的狂躁症,我想把她送到专业的地方系统地治疗…”
听到这里徐瑞龄瞳孔睁大,她不敢想象赵翌森竟然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想出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唔…唔…嗯…”
徐瑞龄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不停扭动身体,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和赵翌森抗议。
“唔…”
挣扎许久,徐瑞龄的力气被耗尽,她倒在沙发上,脸憋的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一滴泪水从徐瑞龄通红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赵翌森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她绝望的眼神。
赵翌森仅存的良知支配他来到徐瑞龄面前,他在沙发上蹲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脸上写满无奈。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难道是一开始就这样吗?”
“不是吧?我认真爱过你,为了爱你我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我在监控里看着他们,那种滋味你懂吗?”
“为了谁?为了能和你在一起!”
赵翌森必须找理由,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坏人,因果关系,有因才有果。
徐瑞龄就这么睁着眼,她已经累得不能动弹,但是她的大脑还很清醒,她要努力记住赵翌森现在的样子,她要好好地活下来看着这个男人是怎么下的地狱。
“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不该这样对你,但我走投无路了,从一开始你家人你哥就没有想我好过。”
“你先去那边住一段时间,等你彻底平静下来我再接你回来。”
赵翌森还是要把刘秀接回来,所以徐瑞龄这段时间不能在家。
当然,他还有个很龌龊的念头,就是通过折磨徐瑞龄间接报复徐卿祥和徐皓,他要让徐家的人也尝试一下至亲被伤害的滋味。
徐瑞龄的被胶带封着,她没有办法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泪。
“…”
赵翌森默默地把胶带撕下来,徐瑞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赵翌森笑了:“问的真好,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哥要逼死我爷爷?为什么无论我怎样你们徐家人都要低看我?以前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现在为什么又非要逼着我娶你?你搞懂这些就懂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了。”
赵翌森起身,保姆正好回来。
“先生。”
“带太太去睡觉。”
赵翌森出了门,在车里发呆了一会,他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去律所…
刚准备进停车场,赵翌森就看到莫可斐,她穿的很单薄,只身一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翌森思索片刻,转了方向盘把车朝莫可斐开去。
“赵律?”
莫可斐看到赵翌森眼前一亮,“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赵翌森:“路过,你呢?要去哪?”
莫可斐叹了一口气,有些抱怨地说:“我准备打车回去,可是附近都没有司机接单。我正考虑要不要11路回去。”
赵翌森不懂:“什么11路?”
莫可斐吐了吐舌头,“就是走回去啦。”
“哦。”
赵翌森点了点头,随后开口:“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
闻言,莫可斐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上了车。
…
半小时后,赵翌森把车停在一个老小区门口。
“你住这?”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