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闻再没有了漫不经心,而是带着严肃到仿佛研究新事物的神情,珍之又重地用筷子沾起一点奶油。。。。。
“唔。。。。。。”
如此丝绸般顺滑的口感,带着牛乳的香甜与绵软,哪怕是徐自闻这种尝遍珍馐的人也动了动喉咙,有点想再来一口。
他不禁想象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也许是某种珍贵的食材,或是某种不为人知的高技法,才能做出这轻软如云泥,味甘似砂糖的奇妙东西。
徐自闻下意识的想问手法,却看见姜知月狡黠的笑容。
这可不行,若自己问,那主动权可就交到姜大小姐手中了。自己不能自乱阵脚,给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
优秀的商人做出如此决定,于是他假装不好奇的模样,又弄了些那白奶油下的淡黄糕胚吃。
这次,总算是他有些熟悉的东西了,“有些像仔糕,但细尝来又不像。”,徐自闻颇为惊喜的说。
他所说的仔糕,姜知月吃过,是这个时代的鸡蛋糕,香甜酥口,和蛋糕胚子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
而更叫徐自闻惊喜的是,外面那层白色奶油与糕胚相融,一同绵化在唇舌中的感触如此令人心驰神漾。
他这些年也算见多识广,毕竟京城之地,天子脚下,什么新鲜玩意没有?只是这蛋糕着实让他开了眼界。
他敢打包票,这玩意一经面世,绝对能引起风靡流行。
舔了舔唇角的奶油,徐自闻有些意犹未尽,但到底没忘了正事,“这就是姑娘要谈的生意吗?”
姜知月没有正面回答,“徐公子觉得呢。”
面对商业上的事情,徐自闻还是低头慎重的思考了会儿。
很快,他就给出了答复:“姜大小姐是想卖物还是卖方子?”
“卖方子。”姜知月慢悠悠地说,“我自认守不住,也没时间去钻研商道,不若与你联手,倒也省去了算计经营的时间。”
徐自闻咧嘴一笑,“姜大小姐是个爽利人。”
“合作一事,不都是看双方所长,取长补短吗?”姜知月慢悠悠地说。
“我没有商铺,也没有资金,自然是要找一位信得过的合作伙伴的。”
原来姜姑娘信得过他。
徐自闻俊脸微红,但想到这是自己上司的未婚妻,马上把那点心思压下去,咳咳两声:“姜姑娘信任,我自不会辜负生意上的伙伴,这样吧,初步谈判,二八分如何?”
姜知月想,徐自闻不愧是商人,开口就是二八分,已有无良资本家的雏形了。
她觉得这个分成未免离谱,刚想开口辨说几句,却听徐自闻补充道:“你八我二。”
姜知月猛抬头:“多少?”
起猛了,看见有人赶着给自己送钱。
徐自闻却是很认真地思考片刻,“姑娘嫌少?那么一九也是可以的。。。。。”
姜知月张了张嘴,深感震惊。
徐自闻还在絮絮叨叨的,“姑娘,这桩生意我必定会帮你做好的,余人商会在京城有不少人脉,我名下也有不少酒楼餐馆,若将这种食物大肆推广,不愁未来生意难做。。。。。”
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徐自闻为什么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