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没说话,只是在被子下面默默把腿搭在魏时景身上。
两个人都觉得独自一人寂寞,魏时景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程酥不会。
但是魏时景能从程酥沉默寡言的面具下看出,五天不见,他的宝宝一定也很想自己了。
“你们排练很忙吗?”忙到一个下午加晚上不给他发消息?
“嗯,就是之前艺术节的那个节目,艺术节公演的是缩短版,完整版有两个小时,四月有几次公演计划。”
“哦。”程酥往下缩在被子里,不再看魏时景,也不看向电视屏幕。
魏时景看了一眼,这个电影也确实不怎么好看,那……老婆为什么不睡觉?
“酥酥没有睡,是在等我吗?”魏时景胆大地发问了。
“没有。”程酥否认。
魏时景把裹着程酥的被子剥开,从被子里把老婆拿出来,一只手抱着程酥的腰,另一只手抬着程酥的下巴,低头含住程酥的唇瓣,轻轻啃咬着,“酥酥,下次想我直接说,不管我在哪里,都会赶到你身边的。”
别乱跑了,我害怕
四月下旬,程酥的腿上的石膏终于能够拆下来了。
双脚离开地面太久,再次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程酥石膏刚拆完没多久,程酿就带着自己的朋友们来洛山市了。
【酿酿:酥酥,你想来车站接我们吗】
【酿酿:我们一共三个人,晚上十点左右到机场】
程酥看着程酿的消息,对方都这么说了,他难道能说不想去接吗?
距离五一假期还有一个星期,他们这就没课了?
程酥虽然觉得奇怪,但没多问,答应了会去接人。
不过在去机场接人前先在学校附近定了一个酒店套间,他这里就两个房间,其中一个书房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就塞满了各种模型材料,实在不适宜用来招待客人。
今天恰逢周五,魏时景这个学期突然就变得忙起来,周五也很晚才从北校过来。
程酥定好酒店,下了晚课后直接打车去机场,到机场正好接到程酿。
“酥酥!”程酿远远地看见程酥,就开始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呼唤。
程家这一代的孩子里面大概只有程酥是另类,大家都阳光开朗又活泼外向,只有程酥是只时时刻刻都想藏起来的小鸵鸟。
程酥一路小跑跑到程酿面前,然后就更想藏起来了。
社交恐怖分子的朋友,一般也不是善茬。
“哇,酿酿,你哥哥长得真好看!”
“哥哥有女朋友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