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有什么私人恩怨,倒也谈不上,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这些年变故不少,两人相继从战场退下来后再无碰面,一人膝下无子,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一人好几个孩子,却将府中搅得一团乱,日子同样难过。
今日一见,傅灼颇为感触,重重拍拍宁妨的肩头后,突然裂开大嘴仰天大笑了几声。
阿活被这震耳欲聋的笑声吓得一激灵,小嘴一撇眼看就要挤出几滴眼泪,宁妨忙把孩子换了个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这才开口朝傅灼笑道。
“这句人逢喜事精神爽怕说得是你自己吧。”
“正是正是。”傅灼不好意思的笑笑,眸光扫过蠵圆时略一停顿,而后才转身朝亭中朗声道“夫人,快带如君和玉儿来见宁侯。”
如君
初初听到这个名字,宁妨有些迟疑,若是记忆没出错的话,这不是江家村遇到的那个十九岁母亲所告知他的名字。
世上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
可世上确有如此巧的事,随着几人走近,一张张脂粉难掩沧桑的脸出现在宁妨面前,她低垂眉眼乖巧地扶着武安侯夫人,确是桃花无疑。
再看她们身边鹅黄色纱衣的女孩,满头饰压得脖子微微往前倾,更衬得她皮肤黝黑,走起路来也显得畏畏缩缩。
桃花专心扶着武安侯夫人并未现宁妨,反倒是花娘走动间抬头悄悄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花娘就楞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后举起手颤抖地喊了句“黑衣人。”
那夜她们母女三人一直在阁楼等待着仙人所说的黑衣人,后来听到窗外有人说话,妹妹开窗打探,正好与带头的宁妨打了个照面。
所以她印象深刻,此人正是救她们脱离苦海的黑衣人。
听到黑衣人三个字,桃花也猛地抬头看来,惊愕之余手下不由得用力,耳边听闻武安侯夫人一声呼痛后这才惊慌放开。
“这是”傅灼疑惑地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宁妨脸上,冷声询问道“宁侯不得给在下解释解释”
想来想去,傅灼都没能将几人联系到一起,而后他就想到了女儿曾经提起的那个“负心汉”
宁妨“”
“仙人”
“负心汉”还没来得及出言,一个碧绿色身影伴着清脆铃声从侧边冲了出来,而后在众人的注目中一把拽住了宁妨衣袖。
宁妨低头,正对上草娘亮晶晶的双眼。
她耸动着鼻头凑近宁妨衣袖使劲嗅了好半晌,忽地绽开个大大笑容,复又重重肯定“你就是那个白头仙人。”
“”
“小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宁妨笑着回。
“你就是仙人身上的药香和你一模一样,你们说话的声音也是一样。”草娘坚定地回道。
宁妨“”
一时疏忽忘记了改变声音,没想到被心思聪颖的小孩子记下,此时要再要否认就显得太过矫情,于是宁妨抬手摸了摸她髻,浅笑着点了点头“草娘真厉害,竟然被你看穿了。”
傅灼及其夫人更加疑惑。
而桃花与花娘则是诧异中添了几分惊骇,双双惨白了脸钉在原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傅灼抓着脸颊,对眼下这一问三不知的情况很是烦躁,眼看女儿与长孙女唯唯诺诺显然不敢说话,于是把目光一转放到了花娘身上。
“珍儿,你跟祖父说说眼下到底是何情况”
“祖父”草娘抿着唇看了眼母亲,而后才像是下定决定般重重叹了口气开口“仙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虽说进府前母亲与刘婆子交代过要她们对江家村的遭遇保密,可草娘思来想去觉着撒谎并不是长久之计,与其被人要挟拿捏,还不如趁此机会说出实情。
况且仙人就在面前,她相信宁妨一定能保护她们。
就在草娘开口准备和盘托出时,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厉喊叫“草娘闭嘴。”
宁妨随着喊声抬头瞧去,喊叫的人正是桃花,而她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个身穿蓝色绸衣的富态婆子正阴恻恻地盯着草娘。
这突然冒出来的婆子瞧着不像是善茬。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一个月,先是感冒而后肠胃出问题,开始当成胃病治疗了一周,情况反而严重,后来到医院检查,现是肝脏除了问题,后来被诊断为药物性肝损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昨天出院,还要吃三个月到一年的药。
大家以后一定不要熬夜啊,要保护好身体,也不要乱吃药。
先复习一段时间,手提起来后会多更新些,争取把上个月的更新补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