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了快下班时林薇薇打来电话,感觉她似乎有些兴奋,“易晨,今晚还是来我家吧,有好消息。”
我有些好奇的问她,“什么好消息啊。”
“本姑娘的姨妈走了,这算不算好消息?下班来接我,姐今晚给你做好吃的。”
我知道她告诉我这个好消息的含义,说真的我也是非常的期待,昨天晚上虽然我们在一起,但还是没有更加深入的探索,我真的很向往!
但我有点难为情,监理我不敢得罪,要是今天惹了那帮大爷,明天有的小鞋穿了!
“姐啊,晚上约好的请监理吃饭,这些家伙可不敢得罪啊!”
“那就吃完饭过来吧,姐等你!”
“他们去的是海都壹号,晚上我要陪他们啊,怎么好意思离开的?”
“你不会也学庞浩阳吧,那家伙三天两头的去哪里干坏事,你不会也要去风流吧?”
“不会的,以前去过两次,就洗了个澡,和技师聊了天,什么都没做!”
“我就不信了,就你也能管住你那家伙,你以为你是圣人啊?”
“有什么不相信的啊,我在那里面有心理障碍一样的,洗澡可以,但别的服务不想做,也不敢做,这都成了公开的笑话了!”
“那好吧,本来指望给你个惊喜呢,太扫兴了!”
“姐,改天吧,下班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行,你多晚都要来我家,必须来,我等着你!”
“那好吧,如果天亮才结束呢?”
“那也要来,我等你到天亮!”
下班我先去了公司,把林薇薇送回了家,下车后她挂在我的脖子上不肯放开,我只能答应她无论如何都回来找她!
我又开车到了海都壹号,袁工已经开着那辆奥德赛把几个监理拉了过来。
今晚何总他们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非常潦草地吃完饭,结果一桌子饭菜剩了一大半,可惜了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了。
随后何总就把两个年轻的小监理打发回去了,只留下他和一个老监理,这两人这段时间没机会出来玩,看起来有些急不可耐了。
今晚何总有点一反常态,没有去唱歌,他告诉我,就洗洗澡做个特殊服务,今晚要早点回家,还要给老婆交差。
我在想这家伙也敢说这个话,还不知道在哪里有什么别的情况呢!
我依然点了玲儿的钟,穿着制服的玲儿透出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性感,看到她我总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想起了她那吸血鬼一般的家庭,这个小姑娘十八九岁就出来在电子厂服装厂打工,后来又因为自己母亲的原因,二十出头的她被逼无奈走上了这条路,从而扛起了一个家庭。
我那么大的时候还靠着父母种田赚的几个微不足道的钱念书呢,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我还是让她帮忙洗个澡之后聊聊天,玲儿担心我脑袋上的伤口,贴心的帮我找了一个防水的浴帽,这才让我进了浴缸。
因为我和玲儿在我的那座狗窝里已经有过一次深入的交流,而且我和薇薇已经确定了关系,我再没有要求什么。
我似乎心里少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剩下的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搓洗完毕,我裹了一条浴巾就躺在那张大床上。
玲儿习惯的替我捏起了腿,用那并不熟练的手法推拿按摩起来。
“吴哥,怎么今晚情绪不高,我看你有什么心事啊?”
“我不知道,感觉心里似乎有块石头压着!”
“那天晚上你那么厉害,我还从来没有那种感觉,真的,长了这么大我不知道人可以这样的愉快和幸福!”
“为什么啊?”
“一种我也说不清的感觉,感觉我一会儿要升天了,一会儿又下来了,这样反反复复的,你没有吗?”
“有啊,那是我的第一次,我觉得太棒了。”
“我知道许哥,我在你的枕头下面压了个红包,他们说要了男人的第一次要给红包的,否则会倒霉的。”
“你还真是迷信啊。”
“反正姐妹们都是这样说的,可我也从来没见过,或许你是第一个吧。”
“要不就按摩一会儿吧,你们一天也挺累的,放松一下吧。”
说着玲儿去掉我身上的浴巾,替我做起了按摩,我听话的躺在那里享受着,但很快我就开始尴尬了。
“吴哥,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