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古朴的圆桌上,青花瓷的餐具盛着各种野味,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甚至还别出心裁的上了几盘本地的野菜。
餐厅里还站着四个年轻的女孩,他们都身着古朴的汉服,我似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吴先生,鄙人知道你是本地人,所以特地为您准备这些,不成敬意。”
“邵先生,我连您做什么生意的都不知道就来您这里赴宴,似乎有些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我可以告诉吴先生,鄙人的公司在海外上市,主要投资矿业。“
说着他将一张古朴的名片递给了我,我扫视一眼,“青云矿业”。
“邵董事长,您这是想与我合作?”
“吴先生,鄙人说过,今晚不谈生意,也不谈合作,我只是想和您认识一下。”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邵青云使了个眼色,两位汉服美女分别为我们面前的银质的觥里倒上酒。
“吴先生,这可是鄙人从拍卖行得到的五十多年的年份酱香,真正的陈酿。”
“邵先生,论品味,我比您差远了,我可品不出这五十年的陈酿,这岂不是浪费了?”
“不,吴先生是贵宾,鄙人也就这才勉强拿得出手,吴先生,我们开始吧。”
我端起这精致的银觥,学着邵青云的样子,将酒器缓缓放在嘴边。
一股浓郁而复杂的酱香扑鼻而来,那是粮食的醇厚、泥土的芬芳与时间的沉香交织而成的奇妙香气。
这酒入口,醇厚如丝般滑过舌尖,带来的是极致的细腻与层次分明的口感。
“邵先生,我对酒文化的知之甚少,但这酒真是好酒。”
“吴先生,五十多年前,这酒还没有实现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这都是人工酿造的,这才是酒本来的样子。”
“是啊,工业化带来了利益最大化,但却让酒不再是酒了。”
“看来吴先生还是过谦了,这句话相当的精辟。“
“邵先生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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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邵青云说,“吴先生,其实鄙人以前也是杨氏集团的。”
“是吗?这么说您也是我的前辈,或许是我进入杨氏太晚,我没听说过您的大名。”
“鄙人在杨氏集团做了十年,可以说杨老爷子就是鄙人的第一任导师。”
“我没听他说过您。”
“鄙人只不过后来与陈浩伟意见不合,这才离开了杨氏集团自己去创业,不过我听说陈浩伟出事了?”
“邵先生的消息挺灵通啊!”
“吴先生,鄙人虽然身处深山老林,但这个信息社会谁也不能免俗啊。”
“哦,这倒是!”
”吴先生,我们还没有尽兴,既然我们都或多或少与杨氏集团有一些关系,不尽兴怎么可以呢?“
两位汉服少女继续为我们斟酒,这一轮酒下来我感觉酒精开始上头。
“邵先生,晚辈我真不不胜酒力,我还是回去吧。”
“今晚就在鄙人的寒舍留宿如何?鄙人已经准备好上好的。”
“不,邵先生,明天还有安排。“
说着我起身准备告辞,但起身后我才感觉一种云山雾绕的感觉,扑通一声,再次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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