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对着镜子站着怔怔发了会呆,脑子一圈也没有想到他沉思的那几秒到底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去想。
盛淮连续好几天都没有进卧室。
有时候住在公司,有时候就在书房,也没有跟她说话。
两人冷战了快一个星期。
苏韵反而觉得惬意。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中药的原因,她总觉得最近困得厉害,连胃口都好了不少。
周末一大早,盛淮就命令佣人给他收拾去外省开会用的东西。
这些以前都是苏韵帮他整理的,佣人连放在哪里都不清楚,自然手忙脚乱。
好几次想要来找苏韵帮忙,但是都被他铁青的脸吓退回去。
最后收拾大半天,也还有些重要的证件没有找到。
盛淮黑着脸在沙发上坐着,谁也不敢开口问。
最后,还是苏韵很好脾气的把所有证件准备好给他放桌子上。
盛淮冷冷盯着她看。
“站住。”
苏韵脚步顿住。
“盛总还有什么吩咐?”
他不忿的睨她一眼:“我去开会你是不是很开心?”
苏韵不知道他脑回路又在哪根筋上。
“你有话直说!”
盛淮从沙发上直起身,手背轻叩桌面上证件:“不然你会这么着急帮我找东西?”
苏韵彻底被他打败了,怒极反笑:“对!没错,你的车前脚开出别墅我后脚就去跟别人约会弹琴跳舞,给你种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满意了吗?!”
客厅的佣人默默后退,各自找事做退出去。
不过盛淮反常的没有发脾气,只是晦涩目光在她脸上停了许久。
司机战战兢兢的进来提着他的行李放在车上。
盛淮叫住管家交代几句,然后朝她极浅的笑笑,才上车离开。
苏韵也没在意,喝完佣人送来的药,上楼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再醒来,看见管家为难又无措的脸。
她才明白,这个疯批总裁出门前眼底那一抹笑意里蕴含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