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乖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此时声音有些沙哑,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回答:“…想要你进来。”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对,我……是你的骚老婆了。”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下一秒,炽热的肉棒捅入,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与此同时,萧闻沉凑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骚老婆,我的大律师,解除催眠吧。”
迷茫,愤怒,快感。
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他赶忙抬起手,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这么淫荡的喊声,但他的手紧接着便被萧闻沉擒住了,宽大的手掌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极大的力量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胯下则继续不断侵略着。
“嗯…啊,咿啊!”
“不…停下,啊啊,停下!”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萧闻沉将手附在他的双乳上,缓慢地揉捏:“骚老婆,难道不舒服吗?你看你现在,说没有骚病都没人信吧?”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这是在撒娇吗?萧闻沉想。真可爱。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他一下便顶入最深处,贴着宫口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让陆以歌再次呜咽着喊叫了起来。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下一秒,芯片启动,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电流强行刺激,刚高潮过的他又一次被迫进入新的一轮高潮,不由得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生理性的泪水满脸都是,身下的水更是汹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种高潮折磨到死了似的。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