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正要迎上去,视线里就突兀闯入两道熟悉的人影。
唐栀穿着一身奶油色的抹胸金纱仙女蓬蓬裙,转了一圈走到陈烬眼前,笑得很甜:“烬哥哥,我今晚穿这件陪你跳,怎么样?好不好看?”
“栀栀啊,今晚的舞会你们好好跳,蛋糕香槟唐家准备了不少,夜深了就让陈烬送你回去,不急啊。”
钟曼拎着包笑容欣慰地走了。
温荧指骨被冷风冻得一颤,面不改色地取下一件靛蓝暗纹领带,恭敬走到陈烬身边:“先生,要不要试试这条?”
他眼也未抬:“没兴趣。”
眼看他作势要走,温荧心跳狂乱,焦急地抱住他胳膊不撒手:“您不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得亲自戴了才知道。”
“松手。”
“不……”
这条高定领带价值不菲,要是能说服陈烬买走她提成可得大大增加一笔。
温荧喉咙艰涩,知道他还在生那日酒吧的气,咬着唇低声道,“上次的事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陈烬垂眼睨着她,眼底浮起兴味:“怎么试?”
“你帮我系。”
他顽劣地扬眉,当着唐栀和一众顾客的面微微俯身,冲温荧敞开手臂,坚硬紧致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寸寸绷紧。
温荧被他闹得脸红,捏着领带弯腰,打颤的手指抚上他领口时,被他侧身躲开,唇角讥嘲:“你想演真人春宫图?”
“我带您去更衣室试。”
温荧被他不上不下的态度弄得跌宕不安,竭力保持着柜姐的恭谨姿态,牵引着他进了更衣室。
谁知,门被陡然反锁。
温荧转身的动作一颤,脸唰的一白,背上冷汗涟涟:“——陈烬!”
“嘘。”
陈烬抬手捏住她下巴,屈膝抵入她被紧身牛仔包裹得修长的纤纤双腿中,“这会不装了?刚才装可怜不是装得挺像样么。”
温荧呜咽出声:“……放开我!”
“放开你么,也可以。”
陈烬目光恣肆地扫过去,另一手往她衣摆探去,略带薄茧的手指一路绵延往上,“自己说点好听的求我。”
“……”
温荧甚至低头就能窥探到他骨节分明指骨撑起的形状,和脖颈上那天被他咬出的红痕。
怎么也消不下去,她特意穿了件高领针织衫遮挡,这下被他指腹扒开,一览无余。
“你别——”
“怕人看见啊?”
经脉分明的长指推高她的上衣,堆叠在胸口,“就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不——”
温荧眼角逼上了生理性的泪水,雾气潋滟的秋瞳晕染上迷离,眼睫轻颤,惊慌失措地死命往下捋衣服。
却被陈烬牢牢桎梏在胸前的手腕掣肘:“嗯?”
“这算不算第二次求助?”
温荧快要被他磨疯,无力点头,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手依然没松,她抬眸对上了陈烬好整以暇的清明寒眸,轻佻地一挑眉:“就这样,替我系。”
“否则领带老子不买。”
他甚至比高中那会还要恶劣放浪,一针见血挑破她的痛点,令她抗拒不得。
“晚上舞会跟我。”
温荧给他打领带的动作一顿,深深抽气:“你不是跟唐栀跳么,我晚上要回校自习,没……啊!”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