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进房间没多久,主卧的浴室传来杨则惟的声音。
陶年开门进房间,站在浴室门口问:“有事?”
“浴缸按钮在哪里?”杨则惟的声音传出来。
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泡澡,杨先生真是风花雪月。
陶年说了位置,杨则惟依旧说找不到。
陶年没了耐心:“找不到就别泡了。”
下一秒,浴室的门打开,杨则惟把陶年拉了进去。
烟雾四起,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中还扔了一个泡浴球。
已经洗过澡的陶年被迫又洗了一遍,甚至还享受了按摩服务。
昨晚做得太凶,今日又不得不外出,陶年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在纵然大观面前的计谋,此时杨则惟在陶年身上使出的手段,像幼稚园小孩过家家一样,目的过于纯粹。
陶年在杨则惟的手里释放了一次,脚趾蜷缩,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
杨则惟贴着陶年的后颈,引导着:“要不要去外面?”
陶年不舒服地动了动,但被杨则惟按住了。
“就在这里。”陶年说。
这一句话比外面的暴雨还要激烈,杨则惟无法抑住心里的情绪,此时药物的作用约等于无,杨则惟需要重新用药。
杨则惟一口咬住了陶年的后颈,犬齿没入,吸吮软肉。
过后,没有任何阻碍,水花依旧被溅起,陶年几欲窒息,又重新被杨则惟渡气。
水慢慢变凉,杨则惟重新打开热水,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
“杨则惟,你能不能让我体验一次正常的被人追。”
第一次不算正常,第二次更不正常。
杨则惟听到陶年似乎不计前嫌,兴奋至极,用行动回复问题。
陶年猛然用力拽住杨则惟的头发,杨则惟用目光将陶年紧紧包围,病态般地一次又一次重复:“你是我的。”
陶年在清醒之前,把杨则惟抱进自己的颈窝,回复:“我是你的。”
徐阿姨清晨起来看到客房和主卧紧闭,放轻了脚步,在厨房做好早餐就下楼买菜,没有打扰他们睡懒觉。
陶年还在睡觉,杨则惟已经醒过来了,万般不愿,但他还是松开了怀里的人,离开温柔乡处理后续。
杨则惟刚换好衣服从陶年的房间出去,徐阿姨刚好回来,四目相对。
杨则惟轻手掩上门,礼貌问好:“早晨,徐阿姨。”
徐阿姨的眼睛看了客卧一眼,又看了主卧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早上好,怎么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