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埋伏在什么地方?”
日军道:
“距离案现场不到二百米的一个公园小楼,我们赶到的时候,现了一楼有一具尸体,虽然没有现狙击步枪,但尸体的腰间有一把手枪,可以确定,此人也是红胡子之一。”
“至于这个红胡子为何被杀,我们就无法知道了,只能推测,他是被同伙杀人灭口了。”
驴二心中一笑,他留下老七的尸体,就是要让日军有这个推测。
驴二又问道:
“我方伤亡多少人?敌人伤亡多少人?”
日军说道:
“院子的两个主人,全都被红胡子杀死了,我方战士,死四人,伤二人。红胡子死六人,一人冲出我方包围圈,另有至少一名狙击手从小楼逃跑。”
驴二吃了一惊,他自己就是从小楼逃跑的狙击手,但还有一个红胡子从日伪的包围圈逃跑了,看来没有斩草除根,留了一个活口,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但现在驴二顾不上考虑以后的麻烦了,他要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
驴二又问日军:
“没有留下红胡子的活口吗?”
日军摇摇头,说道:
“那些红胡子十分强悍,有两个人没被当场打死,但当我们想抓活的留活口的时候,那两个红胡子却开枪自杀了,无一活口。”
驴二在心中松了口气,虽说有一个白头鬼逃跑了,但至少没有活的白头鬼被日伪抓到,不然,如果日伪审讯的时候,现其中还有一个“胡少阳”在其中设局,虽说日伪不知道这个胡少阳,其实就是他这个“赵少秋”,但至少知道是有人设局,从而怀疑到他。
驴二对宫本名城说道:
“宫本先生,听了这位皇军战士的讲述,我认为,我刚才的推断是正确的。”
“红胡子要杀姚德昌父子,并不知道渡边大尉会派人埋伏,红胡子之所以布下狙击手,也不是专门针对渡边大尉,而是他们的谨慎小心,是一种常规操作,以防万一。”
“当打起来的时候,狙击手现渡边大尉是指挥官,才临时起意,向渡边大尉开枪射击。”
“我之所以认为这不是一个提前布下的圈套,是因为这次事件,红胡子的伤亡惨重,甚至比皇军的伤亡更大。”
“宫本先生,我对青龙寨非常了解,他们现在的人数,仍有战斗力的人员,不过三十多人了,虽然他们仇恨皇军,但也不可能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设下圈套,只为杀死渡边大尉。”
“更何况,渡边大尉跟青龙寨的红胡子,并没有深仇大恨,他们不可能损失六个人,只为杀死渡边大尉。”
宫本名城皱着眉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渡边大尉被杀,不是专门针对他的刺杀行动?”
驴二道:
“我认为不是,他只是运气不好,撞到了红胡子寻仇事件。”
宫本名城转头望向萧重生,问道:
“萧先生,你认为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重生,缓缓说道:
“宫本先生,我和赵少秋的意见相同,渡边大尉只是不幸撞到了枪口上,而不是被针对性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