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身体,随之覆盖。她偏过头,躲避着他激狂的索吻。糟糕,樊翊亚吸了很多催情香。&ldo;我要和你做爱!&rdo;他的身体热到发烫,整个意识已经不受控制,对她的闪避更是气恼。&ldo;嘶&rdo;的一声,他的黑袍被他撕开。整个过程,粗暴的像是强暴。现在的他,像极了野兽。辰伊和他提过,中了巴国特有的销魂催情香,对女人催情,对男人发情,吸入了销魂催情香的男人,会变得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除了索欢,无药可解。辰伊怕巴国公主对付她,就给过她一瓶药,让她如果有意外的话,只要找准时机抹在身上,敢碰她的男人,就会马上毒发身亡。药,她时刻戴在身上。但是,她还是睁着眼睛,任樊翊亚粗暴的撕去她所有的衣物,任药瓶跌落c黄榻。这是一个陷阱……但是,如果没有发泄出中了销魂催情香的兽欲,即使再坚韧的男人,也会痛苦的自毁。他动手拉她的内裤时。&ldo;樊翊亚,我是谁?&rdo;她颤着声音问。现在,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具能交欢的躯体吧!她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么,她没有反抗,没有自卫,甚至连呼吸也没有,现在在他眼里,她是谁,又有什么重要?&ldo;夏、雨、沫!&rdo;但是,他清晰无比的告诉她。即使,他的整个眼神已经全部迷离。得到了答案,她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逃不躲。原来明知是一个圈套,却只能假装愚蠢的感觉是这样。当年,他就是这样,怀着同样的心情,娶了她吧。任他用脚顶开她的腿,任他将自己挤进她狭窄的城府。&ldo;啊。&rdo;冷抽一声,她不适应的有点痛。她看着樊翊亚象中了蛊惑一样,在她身上粗暴的驰骋,任意的喘着粗气,肆意进出,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狂,快要被他撕裂。&ldo;阿亚……&rdo;她叹息。闭着眼睛,她想起:十八岁那年,他偷偷逾越,分开她的腿,才进去一点点,她痛的泪水纷纷掉落。是这个笨蛋,怜她爱她,硬生生的退出,放过了她。二十五岁那年,她下了药,故意诱惑他,害他把持不住,要了她。他们的第一次,他惩罚她的不诚实,故意粗暴的对待他,却在事后,对她极致的温柔。夏威夷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他小心翼翼,将她捧在心窝里。那些……她居然都忘记了。只因为,自己等不到他,心委屈了,就都故意忘记了。&ldo;阿亚……&rdo;她捧着他的头,将自己迎了上去。对不起,阿亚,我差点忘记了,你那么那么专注的爱过我。她的主动,即使只是稍微的蠕动,已经令他疯狂。&ldo;沫沫,我很爱你!&rdo;每一次抽动,他都将爱表达。环着他的肩膀,她任他肆意畅快的发泄自己。心肝,情愿。即使…………门外传来了一批凌乱的脚步声。&ldo;陛下,沫王妃就在里面和一位男子苟合!请陛下严处。&rdo;巴国公主故作大义凛然的声音。&ldo;陛下!如属实,请严处ru秽皇室之人!&rdo;一批皇室成员,全都跪了下来。只有辰伊很沉默、很沉默。&ldo;陛下,王妃有违国体,请立即赐死!&rdo;一群有一群的人,一直逼迫着辰伊。和近三年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样。只是当时,这群人要求赐死得人,是辰伊。……终于樊翊亚爆吼一声,热液尽洒她的体内。渐渐的,他的眼眸也清明了起来。他依然压制着她赤裸的身体,他身体的一部分甚至还在她的体内。他们,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心对着心。&ldo;对不起……&rdo;开口,他就道歉。刚才,他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一切全凭欲望做主。&ldo;樊翊亚,你真倒霉。&rdo;她却笑了,有点清冷,有点放松,原来,人到了险境,反倒没什么可害怕了。他真倒霉,第一次是被他这女人歹毒下药,这一次,又是被一歹毒女人下药。